“师父,弟子...弟子差点就再见不到师父了.......”
仪琳说话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紧定逸师太的衣袖,白的犹如透明一般。
人人心中都在想,这样一个美女,怎么就去做了尼姑呢。
“不要再哭了,快些将事情经过细细说一遍。”
眼下形势紧急,定逸师太又一向脾气暴躁,说话声音不由大了些。
仪琳眼眶发红,身子一颤,真真是我见犹怜。
岳再兴走到仪琳身前,露出一抹笑容,扶起仪琳,渡入一道真气,帮助她缓和心情。
“仪琳师妹,我大师哥令狐冲究竟为何会与田伯光一起喝酒?”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你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仪琳只觉身体暖暖的,迎着岳再兴温和的目光,顿觉安心许多,心底的害怕也在这一瞬间消失一空。
“多谢...多谢师兄。”
她脸色微微羞红。
随后似是想到什么,又蓦的哭了出来。
“师兄,令狐师兄....令狐师兄他死了!”
仪琳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静。
众人目光都汇聚在岳再兴身上,谁都知道令狐冲非但是华山派大弟子,更是被岳不群与宁中则抚养长大,不是亲子,也与亲子差不多了。
如今竟死在这衡阳城,岳再兴行事又如此霸道,只怕华山派绝不会善罢甘休。
武林多事矣!
刘正风身躯一晃,天旋地转,恨不得马上晕过去!
令狐冲死了!
令狐冲死了!
他如何跟华山派交待!
自己要成为恒山派的大罪人了。
刘正风第一次愤恨自己为什么要办这个金盆洗手大会,平白无故惹出来这么多事。
不料,岳再兴神色如常,并未有任何恼怒之色,反倒安慰起仪琳。
“师妹不必伤心,眼下人人都认为大师哥乃是与田伯光厮混的淫贼,还请师妹将事情真相仔细说明,还大师哥一个清白。”
华山派弟子也纷纷看向仪琳师妹,小师弟说的不错,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大师哥不能背着骂名,蒙受不白之冤。
仪琳在岳再兴的安抚下,缓缓将事情叙述一遍.......
原来当日仪琳跟随定逸师太等人前往衡阳,下山之时手滑了一下,抓住山壁,弄了一手的泥。于是,下山后,仪琳就找了一条小溪洗手,不料被田伯光掳走。
他将仪琳囚禁在山洞中,恒山派的女尼找了一通没有找到,又要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只能先行走了。
仪琳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就在她要被田伯光欺负的时候,令狐冲突然出现与田伯光打了起来。
后来令狐冲执意让仪琳先走,仪琳本不愿走,奈何武功低微,留下来只会拖累令狐冲,因此只得加快脚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