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暗叫了声佩服,岳再兴的武功当真在五岳剑派掌门之上了。
天门道人一张红脸此时涨的更红了,近乎要滴出血来。
他竟败给了一个十六岁的晚辈!
岳再兴没理会天门道人的愤怒,蹲在天松道人身边,运指疾点。
“你干什么?”
天门道人大喊,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少掌门在给这位道长疗伤,你连这也看不出来!”
林平之早对天门道长不喜,语气有些冲。
一向与人为善的林震南却没说话,福威镖局与华山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泰山派敌视华山派,他当然不会阻止林平之,更不会主动与泰山派拉关系。
天门道长见林平之一个小辈敢这样与他说话,正要开口训斥就听岳再兴道:“我已运气理顺天松师叔的经脉、气血,回去好好休养,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踏入先天之境,岳再兴的真气对伤势有着非凡的治疗效果。
“姐姐,将我华山派的金疮药取出来,送给天松师叔。”
“是。”
岳灵珊从怀中取出金疮药,放在天松道长身边。
华山派乃是全真教郝大通所创,全真教创派祖师王重阳道武双修,更曾经领兵作战,他的金疮药乃是一绝。
天松道长感觉自己体内原本淤积不畅的气血忽然通畅了,伤势也好了几分。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岳再兴。
明明他们还在声讨华山派,岳再兴竟还要给自己疗伤.......
天门道人看着师弟好起来的脸色,满腔怒火堵在胸口,发泄不出来,憋得红脸都要炸了。
良久,他缓缓吐出这股怒气。
“岳再兴,你就算帮天松师弟疗伤,也改变不了令狐冲和田伯光厮混的事实!”
“天门师叔,大师哥纵然有些不拘礼节,但在大是大非上从没犯过错,田伯光恶名昭着,他又怎么会和田伯光厮混。”
“哼!”
“随你怎么说,事实俱在,莫非天松师弟诬陷令狐冲不成?”
天门道长冷哼一声。
岳再兴缓缓说道:“我并未说天松师叔诬陷大师哥,我只是有个问题,想要问问诸位。”
天门道长并不答话,他要看看岳再兴怎么把黑的变成白的。
“万里独行田伯光,犯下累累恶行,偏偏至今仍然逍遥法外,这是为什么?”
他目光扫过众人。
“少掌门,你这个问题太简单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田伯光厉害啊。”
“此人非但刀法了得,一身轻功更是独步江湖,以前不是没人抓过他,奈何要么被他杀了,要么就被他跑了。”
有人高声说道,不管田伯光品行如何,他的一身武功大家都是认的。
岳再兴道:“这位兄台说的不错,田伯光的武功正是他赖以生存的关键,可我这位大师哥,向来是练武不勤的,他又怎么会是田伯光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