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和上官燕终于明白了。
从头到尾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你到底是谁？！”
龙天看着悬浮在青铜门之上气定神闲的苏念，发出了惊恐的质问。他那所谓天命之子的直觉，在这一刻才迟钝地感受到了来自更高维度的绝对压制！
“我？” 苏念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微笑，“我就是那个你随时都可以为了心爱的女人牺牲掉的老东西啊。”
上官燕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天反转吓得花容失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看着苏念，又看了看身边脸色阴晴不定的龙天，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百鬼夜行的魔窟。
“好了，闲聊时间结束。” 苏念拍了拍手，像一个即将开演的戏剧导演，“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吧。”
她的话音刚落，整个上古秘境都在这一刻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那扇巨大的青铜门“轰隆隆” 地缓缓关闭。
法阵中央那团不断翻涌的黑色雾气，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旋转，形成了一个仿佛能吞噬一切灵魂的黑色漩涡！
“龙天！做出你的选择！” 苏念的声音陡然变得威严而冷酷，如同最终的审判，“要么，你亲手将她推入阵眼，用她纯净的灵魂为你洗刷罪，换取新生！”
她指了指早已吓傻了的上官燕。
“要么……”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亲自动手，将你们两个一起扔进去！”
这道选择题不再是考验。
是赤裸裸的逼迫。
龙天看着那个越来越恐怖的灵魂漩涡，又看了看身边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上官燕，他那颗本就自私到了极点的心，在对死亡的极致恐惧面前，彻底地抛弃了最后的一丝伪装。
恩师可以献祭。
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
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重获新生！牺牲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燕儿…… 对不起！”
龙天的眼中爆发出了求生的疯狂！他脸上再次挤出了痛苦愧疚的表情，仿佛他即将做出的是一个多么伟大而悲壮的决定。
“为了我们的未来！”
他发出一声嘶吼，像一只真正的野兽，伸出双手，狠狠地推向了女人！
上官燕的眼中露出了绝望和不敢置信。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经过周密算计抛弃后又勾搭回来尽在掌握中的男人，最终会为了活命，亲手将自己推向地狱。
然而，就在龙天那双罪恶的手即将要触碰到上官燕的前一秒。
苏念笑了。
她等待的就是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