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予珩嘴一撇,没说话,只是又低头亲了上去。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呼吸声,温度渐渐攀升。
忽然,疏白感觉到不对劲,急忙把手背到身后,按住了立予珩不安分的手,呼吸微乱地问:“你的手在干什么?”
立予珩一脸正经:“测体温啊。”
“你再说。”
“哦…我想景区嘛。”
“……理由?”
立予珩一脸严肃地说:“狗1猫0,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疏白听了直皱眉头:“这是什么鬼说法?”
没等他继续追问,立予珩又堵住了他的嘴。
就在疏白微微喘息的间隙,立予珩的唇瓣又移到了他的耳廓,用气声低语,声音带着一种哄骗般的甜腻:“(请自行想象,作者被制裁了)”
“…立予珩,你脑子里整天就装这些?!”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立予珩这混蛋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
但是立予珩完全不以为意,他今天铁了心要吃到肉。
于是他不由分说地抱起疏白,转身就走向床。
“脑子里不装这些,装什么?装怎么当个脆皮A吗?放心,装的都是你。”
疏白被这混账话气得笑出声,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立予珩的后颈肉。
“…立予珩,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立予珩正忙着把人往床上放,闻言动作一顿:“嗯?忘了什么?”
疏白顺势被他放在床沿,却用手肘撑起身子,另一只手依然搭在立予珩后颈。
他微微用力,将立予珩的脑袋按下来几分。
“我说过了吧,某人易感期的时候还哭得稀里哗啦,抱着我不撒手呢,你就这么肯定自己是1?”
立予珩:“…………”
老婆编上瘾了怎么办?
他看着疏白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满是看好戏的恶劣笑意。
立予珩:“我哭得很惨?”
“嗯。”
“我抱着你不撒手?”
“嗯。”
“那我当时……是怎么求你的?具体说说?”
疏白没料到他会追问细节,哽了一下,但戏已开场,没有中途喊卡的道理。
“……你哭着说‘疏白,帮帮我’,眼泪把我肩膀都浸湿了,可怜得很。”
“哇哦,”立予珩夸张地挑高眉毛,眼神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这么没出息啊?那我除了哭和求,还有没有…做点别的?比如……主动亲你?”
“…忘了。”
“忘了?这么重要的细节怎么能忘?得好好想起来啊。”
疏白偏开视线,语气硬邦邦地:“陈年旧事,谁记得那么清楚。”
“陈年旧事?对我这个‘失忆’人士来说,可是刚发生的‘新闻’。前男友,帮我回忆回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