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逞什么能?”
“我怕你被骗啊。”
沈南昭把南鸢扶回去,虽然说用的上是扶这个字,可南鸢大多都是整个人趴在沈南昭那都没她高肩膀上,然后半推半就着回去。
“其实,依姨他虽然有些小心思,但是她曾经对我的好是真的,我不相信这些事情都是假的,我想再给他一些机会。”
“那行吧。”
“你不阻止我?”
“你把我想什么人了,我为什么要阻止你?你已经十一岁了,不是十岁小孩了,你想做什么?我当然是支持你的。”
“因为我觉得你不喜欢依姨。”
“我不喜欢她是我的事儿,我也知道,她确实在太子殿下你小的时候关爱有加,太子殿下愿意相信她,再给她一次机会也是应该的。”
况且,还是因为我一直都不在你身边才会这样子,该错的也只会是我。
南鸢目光柔和了几分,苏依湄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
“对了,宋叔他给你的信你看完了吗?因为我感觉阿春你现在心情还挺好,刚父皇在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心情不好,都是父皇的错。”
南鸢和沈南昭非常默契的击掌。
“这话我爱听。”
南鸢当然心情好啊,宋云讽在信中交代了,她昏迷时,宋云讽就趁其不备的给她上了易容术,沈望目前还没发现异常。
就是不知道宋云讽到底是怎么样子被骗进宫,还被沈望扣在了皇宫里。
而且宋云讽在信中还交代了自己这些日子可能不在京城了,如果有事情的话可以飞鸽传书,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去哪了。
其实她还想问一下,宋云讽有没有一些古老的书籍,最好能够记载一些什么奇闻异事,说不定里面有共感的线索。
但现在,只能等他先回来了。
养伤的这段时间,比平日还要煎熬一点。
沈望每日都会过来看望自己,他总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她,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温柔:“为你好。”
可恶,他以为他是谁?
……好吧,他是皇帝。
“在想什么?”沈望将吹凉的燕窝粥递到南鸢唇边,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唇角。
南鸢偏头躲开,语气带着一丝倔强:“陛下是要把我关起来吗?”
“只是养伤,”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那陛下为何日日来此?您的政务难道不繁忙吗?”她忍不住追问,
“无妨,我已经处理好了。”
我真的没有在关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