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哪敢被他看到伤口,赶紧的,从老太监手上抢过来一块布:“我自己擦就好了。”
当伤口碰到水时,疼得眼泪都快掉了。
“伤的是朕,你哭什么?”
“我觉得陛下你手应该很疼。”
“你又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疼在她手上,她能不知道吗?!
南鸢都不用挤出眼泪了,脑袋一掰正,那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掉:“痛在陛下身,却疼在我心啊!”
沈望的脸色慢慢的变好了一些,也许是听到了一些非常中听的话,老太监也非常的会讲人话:“陛下,阿春姑娘这是对您心慕已久,老奴虽只是个太监,但老奴知道,这种话只能对爱人说。”
“呵,心慕已久?”
不要一副假装不在意,实则超级在意的样子呀!
老太监还贴心的让人帮忙处理陛下的伤口,撒药,南鸢疼的在旁边掐大腿,青筋暴起,也不能说一句疼,只能把头埋着。
虐待美少女了!
她现在根本不在意这老太监嘴里说了些什么不是人话的人话!
什么爱人啊?
这个世界上还有共感这么折磨人的东西!
“你既然喜欢喝酒,今日朕就便让你喝个够,今后别和宋云讽这个家伙私混,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鸢:我觉得你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望还贴心的让人给她倒酒。
南鸢摇头:“其实我发现我也没有那么爱喝酒了,我是一个非常懂规矩的美少女。”
“朕的意思是,你不喝,也得喝。”
南鸢咕噜一下把这杯酒一杯干了,喉咙辣辣的,实在是难受。
结果沈望像是不知疲倦的一样,还亲自的给他倒酒,仿佛这是一件什么很好玩的事。
“陛下,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最好趁朕现在心情好问。”
南鸢的酒量也没有好到千杯不醉的那种程度,相反,刚刚和宋云讽已经偷偷的喝了不少了,沈望这下又像不要钱一样的往自己的杯里面倒,她现在都觉得自己说话有点迷糊了。
可是意识却格外的清醒。
“您想让我陪您喝酒……”南鸢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微烫的脸颊,似有若无地撩拨,“是因为我陪了宋云讽,却没陪您?”
“不是。”
南鸢歪着脑袋:“我才不是陪他,是他陪我喝酒才对。”
后面的喝酒喝的有点上头。
刚刚太紧张了都没有发现,沈望给自己准备的酒,还是自己喜欢的那青山居的好酒。
很久都没喝过了,宋云讽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喝他们家的酒。
记得很久很久之前,沈望好像还把青山居给买了下来专门给她做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