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不舒服的抬头看他。
差点顺手掐了一把他的大腿。
之前自己做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好克制住了手停在半空中尴尬的笑一笑。
“你快说话呀,陛下,昨夜的事情……”
沈望挑眉:“你在求我?”
南鸢双手合十,眨了眨眼睛:“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主打的就是能屈能伸。
这个大暴君就是恶趣味多。
沈望听满意了,开口的声音就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瞬间压过了殿内的嘈杂:“苏依湄你倒是好手段,自己管不住下人,纵容她犯下过错,如今倒反过来,借着一个奴才的命,挑拨起太子与身边人的关系了?”
苏依湄不慌不忙的解释:“陛下明鉴……妾身绝无此意,秋梨跟着妾身多年,性子最是怯懦,冲撞陛下自然罪该万死,可平日里便是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冲撞陛下,而如今她死得不明不白,妾身不过是想求个真相,免得有人暗中算计殿下,伤了皇家的根基啊……”
说到这里,南鸢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苏依湄身边的侍女又在蠢蠢欲动,看向南鸢:“奴婢倒是听闻,昨日阿春和秋梨待在一处……”
“我确实和她待在过一处。”
那个侍女兴奋的喊着:“陛下,你看她承认了,这宫里面怎么能够有这样的心思歹毒之人,秋梨她到底也伺候过太子殿下,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话都没有说完呢,你就给我下定论了?你真当我们陛下,太子殿下不存在吗?”
南鸢抬眸看向沈望。
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心沈望会拆她的台,昨天自己忽悠秋梨的事情,沈望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沈望只是在她耳边满意的说了句:“学聪明了,也知道把朕搬出来了。”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特别是被他永远都不知道何时能够紧紧抓住的南鸢的需要。
可是南鸢听的耳朵发麻,转头就对着苏依湄掉眼泪,沈南昭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并不想他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
楚楚可怜谁不会:“我确实见过秋梨姑娘,原本我也不想说的,依妃要将秋梨送回乡下,秋梨不知又是何人的教唆,把那可怜的偏殿给一把火烧了,我差一点也命丧于火海当中……”
偏殿起火的事情并没有传到东宫。
那处地方格外的偏僻,沈南昭很少会往那边去,再加上很快就灭掉了火。
他忍不住的问道:“你为何不告诉我?”
南鸢看见担心自己的亲亲儿子,内心一下子的就软了:“我没什么事儿,出了这种事情该担心的,怕不是幕后黑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