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躲远一点的。”
不对,是早知道,就不凑热闹了!
沈望就站在殿门口,眼神中的杀气几乎好像要吞噬一个人,甚至他用力的一拳敲在了那倒霉的门柱。
甚至拳头都出血了,他也丝毫不在意。
南鸢看着他受伤的手就心疼。
还手疼。
现在自己的痛觉和沈望绑在了一起。
痛死老娘了!
南鸢看着自己泛红的拳头。
我迟早有一天要把这个共感给解开!
但在解开之前,目前最重要的是活着。
他的目光没有看向地上的秋梨,而是精准地落在了秋梨的位置。
“把人带出来。”
沈望的声音低沉沙哑,不带半分情绪,却让旁边的侍卫瞬间领命。
南鸢躲无可躲,刚想转身往暗处钻,手臂就被两名侍卫牢牢扣住,力道大得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硬生生拖拽着,踉跄地站到了沈望面前。
她垂着头,不敢看他眼底的寒意,余光却瞥见地上的秋梨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控诉她教的那些“手段”全是错的,才让自己落得这般下场。
秋梨本就又痛又怕,此刻被满院侍卫的目光盯着,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小衣,再加上南鸢不屑的眼神。
她再也忍不住,尖声大叫起来:“阿春,你是不是要害死我?!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我怎么就这么天真的信了你?!”
沈望冷漠开口:“杀了。”
杀个人对他来说,还真是儿戏。
十年前,十年后都是这样。
南鸢只觉得自己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白教了:“陛下,奴婢只是担心秋梨,便跟过来看一下……这话……陛下信吗?”
她现在纯属胡言乱语,她自己都不信,更别说面前的这个暴君沈望。
“你很在意她吗?”
“这……”
秋梨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陛下,这一切都是阿春的主意和我没有关系。”
沈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暴君的思想和普通人压根不在同一条道上:“那你可以去死了。”
秋梨大喊道:“我和她感情很好的!”
沈望眼神暗暗,南鸢中途打断他的号令,也是因为关心这爬床的女人。
她十年前也是这样。
十年后也是这样!
会关心任何人!
怕他杀了其他人!
可是他们该死啊!
阿鸢,你总是关心所有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够看看朕!
阿鸢,你为什么就不能够爱朕!
我们是夫妻!
当年是你提出的成亲,拜堂!
夫妻之间彼此相爱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