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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混乱的多米诺骨牌(2 / 2)

同时,船舶 GpS 接收器虽能显示位置,但航向数据每 30 秒就会跳变一次,误差最大时超过 15 度。

更严重的是,部分船舶携带的磁力检测设备(如用于探测水下障碍物的磁力仪)直接爆表,屏幕显示 “磁场过载” 后自动关机,彻底失去对水下环境的感知能力。

电弧与臭氧:漩涡中心的 “蓝色警示灯”,在漩涡中心区域,还频繁出现淡蓝色电弧现象。这些电弧单次长度可达 10 米,相当于 3 层楼的高度;

经高压检测仪测量,其瞬间电压高达 10 万伏 —— 这一电压足以击穿 30 厘米厚的空气绝缘层。电弧出现时会伴随 “滋滋” 的放电声,每次持续 2-3 秒,间隔 3-5 分钟重复一次。

电弧产生的同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臭氧味 —— 这种气味类似雷雨过后的清新感,却夹杂着淡淡的金属焦糊味。

科考人员取样分析发现,空气中臭氧浓度达到 0.3 毫克 \/ 立方米,超出安全标准(0.1 毫克 \/ 立方米)2 倍,长期暴露可能导致船员出现呼吸道刺激症状。

此外,部分靠近漩涡的船舶栏杆、锚链等金属部件,已发现因电弧放电留下的焦黑痕迹,表面氧化层被彻底破坏。

目前,巴拿马运河管理局已对该区域发布 “二级航运预警”,要求过往船舶必须在距离漩涡 15 公里外绕行,并强制配备专业引航员;

同时联合国际海洋科研机构,持续监测漩涡的转速、磁场强度及电弧频率,试图破解这一异常现象的成因。

渔业异常:舟山渔场的 “深海来客”,中国舟山渔场,这片位于北纬 30°20′、东经 122°10′的海域,是我国最大的近海渔场,海域面积约 5.3 万平方公里;

常年盛产小黄鱼、梭子蟹、带鱼等近海底栖鱼类,仅小黄鱼年产量曾在 20 世纪 80 年代达到过 3 万吨以上。

而此刻,渔场朱家尖附近的潮间带滩涂上,却上演着一场颠覆渔民认知的景象 ——300 多条本该生活在数百米深海的鱼类正微微抽搐,打破了这片滩涂百年不变的生态节律。

退潮后的滩涂覆盖着没过人膝的黑色淤泥,淤泥里还残留着浅海浮游生物的细碎痕迹,往常这时,渔民们会提着竹篮来挖蛤蜊、捡青蟹,可今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些 “不速之客” 身上。

20 厘米长的管眼鱼最是扎眼,它的脑袋像蒙着一层透明的薄玻璃,粉色的大脑在阳光下清晰得能看见血管纹路,这与它常年栖息的 200-1000 米深海环境截然不同 ——

那里永恒黑暗,水压是滩涂的数十倍;旁边 15 厘米长的斧头鱼则把身体压得极扁,银色的躯干像被精心打磨过的金属斧头,两侧细小的鳞片在光线下折射出碎纸般的光泽。

最奇特的是它们的眼睛,亮蓝色的虹膜散发着 450 纳米波长的冷光,亮度达 50 流明 —— 相当于一节五号电池驱动的微型手电筒亮度的一半;

即便脱离海水,那抹蓝光也没熄灭,反而在正午阳光下映得周围的黑淤泥都泛着淡淡的蓝晕;

老渔民王建军蹲在滩涂里,黑色淤泥顺着裤脚往下淌,没到膝盖的位置已经结了一层硬壳。

他的膝盖因长时间弯曲而不停发颤,左手下意识地按着膝盖 —— 这是 40 年海上生涯落下的风湿,每逢台风前或阴雨天,疼得连船桨都握不住,今天虽没下雨,蹲了不到十分钟;

膝盖还是传来熟悉的酸胀感。右手攥着的渔网早已被汗水浸得发白,那是张用了 5 年的尼龙渔网,边缘处还缠着去年捕鱼时被梭子蟹夹断的鱼鳍,粗糙的网绳把他的手掌磨出了红印。

“造孽啊,这鱼不对劲……”

他反复念叨着,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重,浑浊的眼睛盯着一条试图扭动身体的管眼鱼,“打了 40 年鱼,从记事起跟着爹在这滩涂转,以前退潮最多见小黄鱼、梭子蟹;

哪见过这些‘深海鬼东西’?你看它们眼神,直勾勾的,像是在找什么 —— 刚才有条管眼鱼往我手上撞,那凉劲儿,顺着手指头往骨头里钻,比冬天的海水还冰!”

不远处,28 岁的年轻渔民李涛正举着手机拍摄,屏幕里的管眼鱼脑袋随着抽搐微微晃动,透明头骨下的大脑也跟着轻轻起伏。

“叔,我给海洋局的朋友发照片了,他说这管眼鱼正常生活在 4-8c的深海,咱这滩涂水温刚测的 22c,它们根本活不了多久。”

李涛的声音带着慌乱,手机镜头扫过滩涂,能清晰数出成片的深海鱼,“去年宁波象山港只发现过 1 条斧头鱼,咱这一下子 300 多条,太邪门了。”

没过多久,普陀区海洋与渔业局的工程师张颖带着监测设备赶来。她蹲下身,用温度计插入淤泥下 10 厘米处,显示屏上的数字稳定在 22.3c。“从初步观察看,这些鱼应该是误游到浅海的。”

张颖一边记录数据,一边解释,“近年全球气候变暖,东海表层水温平均每年上升 0.1c,深层海水环流也出现了微小偏移,可能导致部分深海鱼迷失洄游路线。

加上这片滩涂近期的潮汐流速比往年快了 1.2 米 \/ 秒,或许把深层海水的鱼群卷到了浅海。”

她指着一条已经停止抽搐的斧头鱼,“你看它的鱼鳔,已经膨胀得变形了 —— 深海鱼靠鱼鳔调节压力,到浅海后压力骤减,鱼鳔会迅速膨胀,这也是它们抽搐的主要原因。”

远处的堤岸上,几只白鹭站在芦苇丛里,往常退潮时,它们会俯冲下来啄食搁浅的小黄鱼,今天却只是伸长脖子盯着滩涂,偶尔扇动两下翅膀,始终不敢靠近。

王建军慢慢站起身,扶着旁边的竹竿,膝盖疼得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看着滩涂里逐渐失去活力的深海鱼,又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一起捕鱼的场景 ——

那时候,一网下去能捞起半网小黄鱼,鱼鳞片在船舱里闪着金光,而现在,不仅小黄鱼越来越少,还出现了这些 “不该出现的鱼”。

“希望这些鱼的出现,能让更多人看看咱这片海的变化吧。” 他轻声说,手里的渔网还在微微颤抖。

地质学家的警告:地球环境在被改造,作为我国深海地质灾害监测的核心枢纽,“龙宫” 基地静静蛰伏在南海 1000 米深海层 ——

这里不仅是全球少数能实现 24 小时实时追踪海底板块活动的实验室,更搭载了我国自主研发的 “深海眼” 监测系统,其数据精度比国际同类设备高出 37%。

此刻,基地的紧急会议室内,72 岁的李砚院士正俯身对着控制台,调出近一个月太平洋、大西洋海域的火山监测数据。

这位深耕深海地质研究 40 年的学者,曾主导南海可燃冰勘探、马里亚纳海沟地质测绘等国家级项目,如今发量仅为年轻时的 1\/3,花白的发丝贴在鬓角;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皱纹滑落 —— 即便实验室恒定在 25c、湿度 60% 的舒适环境中,他后背的棉质衬衫仍被汗水浸湿出大片深色印记,那是常年在高压科研状态下形成的习惯;

每次面对异常地质数据,他总会不自觉地紧绷神经。他的双手格外引人注目:因 6000 余次握着地质锤敲击岩石样本;

指关节比常人粗大近 1.5 倍,虎口处的老茧厚度达 2 毫米,连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深海岩石的浅灰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