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潜维护:深潜器维护平台可同时检修 2 台万米级深潜器,平台旁的工具间里,整齐摆放着从深海采样的岩石、生物样本,每个样本都标注着采集时间、深度和坐标 ——
其中有一块样本来自马里亚纳海沟,上面附着着未知的硅基生物,是目前人类发现的最深的生物样本。
防护措施:防护区则配备了负压隔离病房(病房内的压力低于外界,能防止病原体扩散),可应对未知病原体的爆发。隔离病房内还有先进的生命监测系统,能实时监测患者的心率、血压、血氧等指标,并自动报警。
舰队刚停靠在荒岛附近的隐秘码头(码头隐藏在一处天然溶洞内,入口仅容一艘驱逐舰通过,洞内装有声纳屏蔽装置 ——
能发出与舰船发动机噪音相反的声波,抵消噪音,避免被敌方声纳探测到),四名 “接收者” 就被紧急送进了医疗区。由 12 名高级神经科学家(包括北京协和医院神经科主任王教授:
他是国内神经创伤领域的权威,发表过 200 多篇学术论文)和 8 名临床心理学家组成的团队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们推着便携式脑成像仪(型号为 “西门子 prisa 3.0t”;
这是目前最先进的脑成像设备,空间分辨率达 0.5 毫米,能清晰显示大脑的细微结构),第一时间为四人进行了功能性磁共振(fRI)扫描 ——
fRI 能通过检测血液流动的变化,反映大脑的活动情况,是研究神经损伤的重要手段。
当第一份脑成像报告出现在大屏幕上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屏幕上的彩色图谱清晰显示:
四人的大脑中,负责意识整合的前额叶皮层、存储记忆的海马体,以及传递神经信号的丘脑,都出现了完全相同的异常 ——
原本呈树状分布的神经突触,有近 15% 被改造成了 “星状结构”,每个星状突触有 6 - 8 个分支,分支末端还附着着一种人类从未见过的分子链(直径约 50 纳米,呈不规则球形,表面有细小突起)。
经 “基质辅助激光解吸电离飞行时间质谱仪”(ALdI - toF S,检测精度达 0.001 道尔顿)分析,其成分包含硅基与碳基的混合结构,在人类已知的生物体内从未发现过;
甚至不在元素周期表的已知范畴内,王教授后来在报告中写道:“这种分子结构违背了现有的生物化学理论,它既有硅基化合物的稳定性,又有碳基化合物的生物活性,像是某种‘人造’的生物分子。”
“这是不可逆的改变。”
王教授指着屏幕上的红色标记区域,声音发颤,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星状突触的图像,
“我们做过模拟测试:在 1.8 赫兹的极低频信号(深海网络的特征频率)刺激下,这些星状突触的信号传递速度是正常突触的 3 倍,而且能接收我们无法解读的加密信号;
但用其他频率(如 5 赫兹、10 赫兹)刺激时,它们完全没有反应,证明其具有高度特异性。更可怕的是,在‘利维坦’项目的幸存者脑中,我们也发现过类似结构;
但那时的比例只有 3%,且没有这种分子链 —— 这说明深海网络的‘改造’能力在不断升级,改造的深度和广度都在增加。”
更惊人的发现还在后面。医疗团队用超高灵敏度质谱仪(检测下限达 0.001 纳克 \/ 毫升,相当于在 1 吨水中检测出 1 微克的物质)检测 “接收者” 的血液时;
发现了极其微量的未知生物标记物 —— 浓度仅为 0.002 纳克 \/ 毫升,比检测限只高 1 倍,若不是仪器精度足够,根本无法发现。
而这种标记物,与之前从东海打捞的 “多面体装置” 内部流体成分完全同源:当时研究员李娜将装置内的流体样本放在 - 80c 低温冰箱保存(这个温度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样本的稳定性,避免成分降解);
解冻时严格控制在 3 分钟内,用无菌吸管缓慢吸取,最终在样本中检测到了相同的分子结构。
李娜后来回忆:“当时我以为是污染,反复检测了三次,结果都一样 —— 那种分子结构太特殊了,不可能是污染造成的。”
为了验证这种标记物的特性,科研团队做了一组对照实验,实验结果被详细记录在《深海生物标记物特性研究报告》中:
实验条件
实验现象
结论
常温环境测试
25c 恒温
标记物荧光强度每小时波动不超过 1%,处于深度休眠状态,显微镜下分子链呈蜷缩状
标记物在常温下稳定
无活性
信号刺激测试
1.8 赫兹极低频信号
标记物 10 秒内荧光强度飙升至原来的 20 倍,分子链展开成直线状,释放 0.1 微特斯拉的电磁脉冲
标记物能被深海网络
信号激活,具有电磁活性
其他频率测试
0.5 赫兹、5 赫兹、10 赫兹
荧光强度和形态均保持不变,无任何反应
标记物对信号频率具有高度特异性
“这意味着他们与深海网络建立了生理层面的‘绑定’。”
路屿看着实验数据,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 “嗒嗒” 的轻响 ——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每次遇到难题都会这样。
“这些标记物就像‘生物追踪器’,即使‘接收者’不再接触信号,深海网络也能通过它们定位到具体位置 —— 甚至可能通过这些标记物,向他们的大脑发送‘指令’,进一步影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