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无声的遴选(2 / 2)

一旦检测到能量异常(磁场强度≥0.1 纳特斯拉,温度变化≥0.5c),会在 0.1 秒内启动液氮冷却系统(储液量 50L,降温速率 10c\/ 秒),把温度降到 - 196c,确保装置不会被意外激活。

容器上还装了三个独立的定位器(分别采用北斗、GpS、GLoNASS 三种定位系统,定位精度≤1 米),实时传输位置,哪怕容器掉进海里(最大下潜深度 6000 米),也能立刻找到。

启航前夜,陆衍之站在码头(坐标北纬 31°14′,东经 121°29′),海风吹得他的风衣(材质是防风防水的 GoRE-tEx 面料)猎猎作响。

咸腥的空气里夹杂着柴油味(浓度 0.1g\/3)和海水的湿气(湿度 75%),远处 “舟山舰” 的信号灯一闪一闪,红白交替的光线频率 3 秒一次,像深海里磷虾的生物发光(亮度 0.1l);

在黑暗中格外醒目。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通讯器(型号是华为 ate 60 pro 军用版,续航 72 小时),里面存着最高指挥部的最后指示 ——

是用 “墨斗鱼” 加密系统(加密等级:军用级,密钥长度 256 位)发送的加密邮件,内容只有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弄清‘涅盘’的意图,保护装置安全,必要时可启动‘断尾’预案。”

“断尾” 预案,意味着如果局面失控,要销毁所有与项目相关的数据(包括实验室的 12tb 原始数据、47 份纸质报告),甚至包括装置 ——

销毁装置的方法是用高能炸药(tNt 当量 5kg)将其炸成碎片,再用强酸(浓度 98% 的硫酸)溶解,确保不会留下任何残骸。

陆衍之知道,这一步踏出去,就再也回不到 “只做观察者” 的日子了 —— 之前他们只是在实验室里研究装置,现在却要带着装置走进未知的南海,像带着一颗不确定是否会爆炸的炸弹(爆炸概率未知,但风险等级为极高)。

他们已经走进了那个未知存在的棋局,没有退路,只能往前走。他抬头看向夜空,今晚没有月亮,星星也很少,只有几颗亮星(比如天狼星,亮度 - 1.46 等)在云层后闪烁,像南海深处未知的眼睛。

第二天凌晨 4 点,编队解缆起航。黑色的舰体缓缓驶出港口(航速 5 节),融入墨色的海面(海水温度 18c,盐度 32‰),只有导航灯的微光(亮度 10l)在浪里起伏,像一串漂浮的萤火。

此时,基地监控中心里,值班员小李(22 岁,刚入伍半年,负责环境参数监控)正打哈欠盯着屏幕 ——

他刚值了通宵班(从 20:00 到 04:00),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重量约 100g)。屏幕上,多面体装置还躺在真空舱里,表面的蓝色脉络像冻住的冰,毫无动静。

突然,那些脉络轻轻 “跳” 了一下 ——

不是流淌,是同步的搏动,像一颗缓慢的心脏在跳,频率正好是 14.7 秒 \/ 次。搏动时,蓝色脉络的亮度增加了一倍(从 50cd\/2 升到 100cd\/2),像电流流过;

小李猛地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揉眼力度约 2N),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刚要按下警报器(按下需要≥5N 的力度),搏动又消失了,装置恢复了原样。

只有容器内壁的温度传感器(型号 pt1000,精度 ±0.1c)显示:刚才瞬间上升了 0.3c(从 22.3c升到 22.6c),又在 1 秒内降回 22.3c,和实验室温度一致。

“是传感器故障吗?”

小李嘀咕着,调出了传感器的历史数据(过去 24 小时的温度变化曲线),没发现异常 —— 温度波动范围仅 ±0.05c。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个情况记在了日志里(用的是黑色签字笔,字体是楷书),标了 “待核查”(用红色荧光笔标注) ——

他不知道,这个瞬间的搏动,是装置与南海节点建立共鸣的第一个信号(共鸣强度 0.05 纳特斯拉,比之前的波动高 2.5 倍)。

同一时间,“海巡 09” 侦察舰的实验室里,龙王正调试着脑电波记录仪(型号是 NeuroSky dwave obile 2,采样率 256hz)。

他戴着一个特制的脑电帽,上面有 32 个电极(分布在额叶、顶叶、颞叶),能实时记录脑电波的变化(包括 a 波、β 波、θ 波、δ 波)。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 不需要闭眼,也不需要集中注意力,那股来自南方的 “背景噪音” 突然涨了数倍(声压级从 55db 升到 70db),像之前的鼓风机变成了教堂的管风琴(功率 500w),低沉而清晰,还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

“嗡 —— 咚 —— 嗡 ——”(每个音节的间隔 2 秒,频率分别为 80hz、60hz、80hz)。

每一个音节都像敲在他的心脏上(心率从 62 次 \/ 分钟升到 75 次 \/ 分钟),比上次东海探测到的 “利维坦” 信号更柔和,却更有穿透力 ——

“利维坦” 信号是尖锐的脉冲(频率 200hz,声压级 85db),带着攻击性,而这个信号,却像一种 “召唤”(频率与人类胸腔的共振频率接近,约 60hz)。

他抬起头,看向舷窗外的南海 —— 漆黑的海面没有一丝波澜(波高 0.2 米),只有舰灯的微光(亮度 50l)

在水面上投下一小片光晕(直径 10 米),再远一点,就是无边的黑暗,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海水吞噬了(海水的透明度约 20 米,20 米以下就是漆黑一片)。

他走到舰桥,扶着冰凉的栏杆(材质是 316 不锈钢,温度 16c),手心的冷汗渗进了手套(材质是丁腈橡胶,厚度 0.5),带来一阵黏腻的不适感。

就在这时,脑电波记录仪突然发出 “嘀” 的一声(频率 1khz,声压级 50db),屏幕上显示阿尔法波的频率(10hz)与 “节拍”(14.7 秒 \/ 次,换算成频率约 0.068hz,此处为阿尔法波频率与节拍的谐波同步)完全同步,他突然明白过来:

“协议‘涅盘’等待的不是指令,是‘钥匙’。”

而他们的编队里,正带着那把钥匙 —— 那个多面体装置。

路屿说装置是 “共鸣器”,可现在看来,它不仅是共鸣器,还是钥匙。

南海的节点是 “锁”,锁孔就是节点的能量频率(14.7 秒 \/ 次的节拍),他们带着钥匙过去,不是去 “找” 锁孔,而是带着钥匙,主动走进了它早就开好的门(就像用匹配频率的钥匙打开电子锁)。

龙王望着南方的黑暗海域(距离约 1200 公里,航行需要 48 小时),嘴里喃喃自语,声音轻得被海浪声(声压级 60db)淹没:

“我们以为自己是猎人,其实早就成了猎物。我们不是去探索未知,是走进了未知为我们准备的陷阱;就像深海里的安康鱼,用灯光吸引猎物,我们就是那些朝着灯光游过去的小鱼。”

舷窗外,漆黑的海面下,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那些眼睛的 “瞳孔”,就是南海深处的节点,安静地等待着钥匙的到来。

甲板上的风更急了(风速 12\/s,相当于 6 级风),

吹得舰旗(尺寸 2x1.2)哗哗作响,龙王紧了紧手套,目光坚定地看向南方

哪怕前面是陷阱,他也必须走下去,

因为这是他作为 “哨兵” 的使命,也是守护深海安全的唯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