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晨矅满不在乎的样子。
电话挂断。
他将手机扔到桌子上。
继续喝咖啡，突然抬起眼，问，“你是不是还在惦记夏南星？”
郑俊项随翻着手机，闻言抬起眼，“我也不知道，之前挺喜欢她的，分开也很难受，还又折腾了一阵。但现在你要问我是不是还惦记？又好像没有。”
陆晨矅点点头，“你和哪个女人分手，最后惆怅的时间都差不多。”
郑俊项没从这个角度想过。
半抬着头，他也思考。
良久，他幽幽地叹一声，“比较来讲，夏南星更特别一些。不过也有可能她拒绝的太坚定，让我产生了求而不得的情绪，更加上头了。”
“崔梦桐是真的不喜欢？”
“真的不喜欢。”
郑俊项也是坚定，“我宁可她给我做妈，也不想她做我老婆。”
陆晨矅算摒得住的人，闻言也差点把口里的咖啡喷出来。
所以这就是生理性的不喜欢。
“那你就和她直说吧。”
“直说什么？”
“就这一句。”
“宁可她做妈？”
“对，说完这句，如果她还肯和你结婚。那你就认了吧。”
陆晨矅有点恶作剧的心态，“没有女人听得了这句话的吧。换过来，如果哪个女人说，宁可你给她做爸爸，也不想你做她老公。你会考虑和她一起吗？”
郑俊项陷入沉思。
最后他居然说一句，“也不是说不可以。”
陆晨矅无语了。
*
苏姜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这时候，郑俊项已经回去了。
陆晨矅在看飞机票，“最近去海南岛的机票很难买。”
“哦。”
苏姜顶了个鸡窝头，在他面前走过，“你想哪天去看你妈？”
陆晨矅抬眼看她，“年初四出发，初六回来。”
苏姜停住脚步，“我妈好像约我初五吃饭。”
“能改时间吗？”
“能吧。”
苏姜仰头想一想，“一会儿我给她打电话。”
说着她进去卫浴间洗漱。
十几分钟后，她出来，“郑哥回去了？”
陆晨矅点头，“迫不及待找崔梦桐吃午饭去了。”
这内容听着有些诡异，另外，苏姜觉得陆晨矅的笑纹有些不怀好意。
“怎么呢？”
陆晨矅忍着笑，讲了他的那个馊主意。
苏姜眼睛瞪得老大，倒抽着凉气，“他这是要掀桌子呀。”
陆晨矅耸耸肩，“掀桌子和做渣男，必然要做一样，你让他选哪一个？”
苏姜噎一噎，停顿片刻，她颇感慨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知道结果，还有就是想给晨欣打电话。”
陆晨矅淡淡地送她八个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