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姜点头，“有这种意味。”
“可能别人看中你这个细分市场，觉得有利可图。”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都说难得糊涂，但是商业竞争还是要明明白白，至少得知道敌人是谁？
想到这里，她认真地看向元堰，“你能查到幕后之人吗？”
元堰指一指饭盒，“边吃边聊。”
“嗯。”
闻到饭菜的香味，苏姜的食欲也上来了，拿起筷子，她慢吞吞地吃起来。
“我昨天跟你预告，说有你感兴趣的大瓜。”
“与工作有关的。”
“对。”
“先说这个吧。”
苏姜也不在意。
元堰挑起眼尾看过去，转而又变成半笑不笑的表情，“我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苏姜倒是意外了，抬起头，“你之前说的大瓜，不会就是这个吧。”
“就是这个。”
“嗯嗯，说来听听。”
苏姜放下筷子，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元堰知道她是爽快人，磨磨叽叽是要被她骂的，于是他也爽快，“如果你会查，最后能查到一个叫郁元正的人。所有的信息都会指明他是真正的投资人。但我恰好知道，郁元正与慕容静的关系，如果我没有猜错，北方匠品是他帮慕容静代持的。”
苏姜没有表现出意外，甚至还笑了笑，“有钱人还真是了不起。”
说着，她又问，“郁元正和慕容静是什么关系？”
元堰摇头，“这个算隐私，我不方便透露。”
苏姜哼一声，“挖坑不填真小人。”
元堰像是无语，想一想，他还是摇头，“不能讲。”
苏姜也不追问，“行，我知道了。”
“然后呢？”
元堰饶有兴味地问，“知道是情敌在针对你，你有什么打算么？”
苏姜不以为意，“是她我就不怕了。”
“嗯？”
“干这个我是专业的，论有钱……我也不差。”
苏姜不信慕容静的资金实力会超过陆晨矅。
元堰微眯起眼，若有所思地问，“你很有钱？”
苏姜突然直起腰，喉咙还挺响，“你成天在我这儿吹牛，说自己钱多多，投钱没问题，现在不会怂了吧。”
元堰眉毛重重一挑，“不可能怂。”
苏姜舒展开五官，眉眼间有影绰的笑意，“我就怕北方匠品是业内大佬亲自掌舵，既然不是，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你放心投，不会让你亏的。”
元堰盯着看，心头微有叹息。
好喜欢她。
但是晚了一步，陆晨矅明显是识货的，大概率是不会放手的。
但他很想要啊。
心底痒兮兮。
他了解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愿望不能满足，又要忍着不干坏事，这个过程非常违背他的天性。
“亏也无妨，我亏得起。”
他说。
苏姜瞪他，“呸呸呸，不吉利的话，不要讲。”
元堰忍不住地笑，“嗯，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