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楚黎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池里,脑子里一直在想今天太后说的那句话。
她说她喜欢江宴,太后说你与你母亲一样?
所以,她母亲也喜欢上了侍卫?
可剧情里明明说她与江煊是两情相悦,原主的记忆里他们也是很恩爱的。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得找个机会问问江煊。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江宴靠近吻上了她的唇,轻含了几下就松开了。
“在想什么?”江宴坐在浴池边,手指勾着她的头发,一圈圈缠在自己的手指上。
“你说当年我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当时听沈韫之说完之后,我以为是曾崇派那批死士杀的。”
江宴接过她的话:“但皇宫守卫森严,即便是死士也不可能轻松溜进来。”
“而且没人敢议论这件事,甚至没有人敢提起母妃。”
怎么办?突然特别好奇。
“哗啦”一声,江楚黎直接转身对江宴说:“要不我们现在去找江……我父皇问问?”
江宴愣了一下,随即宠溺的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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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公主来了。”
江煊看了一眼手里的木雕小人,让她进来了。
“参见父皇。”
“参见陛下。”
江煊表情严肃,冷冷的看着江宴:“江宴,你可知罪。”
江宴“砰”一下跪在地上,江楚黎皱眉想说什么,被江宴制止了。
“陛下,属下不知何罪之有,若是指公主与属下的事情,属下不认为自己有错。”
江煊冷嗤一声:“没错?你应当清楚自己只是朕养的一条狗,谁给你的胆子敢玷污朕的女儿!”
江宴直视江煊的眼睛,郑重的说:“属下知道自己的身份卑微,但殿下给了属下绝对的偏爱。”
“陛下说属下是您的一条狗,但您错了,从跟了殿下那一日,属下就只是殿下的一条狗。”
“至死方休。”
四个字回荡在大殿之内,铿锵有力,江煊的表情也渐渐缓和下来。
“那你可知,你们在一起,阿黎要受到多少非议。”
“以你的身份,你真的有能力保护好她吗?”
江宴沉默了,身侧的手指慢慢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没有。
“他有。”
江宴抬头看向站着的少女,刚出浴的小脸上还带着红晕,但郑重的表情和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人很容易去相信她的话。
“我不怕非议,也不在乎,因为他在身边我才更安心。”
“父皇,这不是江宴的一厢情愿,也是我的选择。”
江煊静静地看着他们,微微叹了口气:“决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