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的拒绝，让比鲁斯脸上的期待瞬间凝固，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可是破坏神，主动提出要当学生，居然还被嫌麻烦？
就在比鲁斯感到无比尴尬的时候，神月佑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
他看了一眼旁边桌子上那些被战斗余波震碎，但依稀还能看出精致的餐盘。
“如果你们带上地球的美食，我可以偶尔指点你们几句。”
比鲁斯愣了半秒，随即大喜过望。
“没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连连点头，激动得就差手舞足蹈了。
不就是吃的吗？这个太简单了！别说地球的美食，只要神月佑大人开口，他能把全宇宙最好吃的东西都弄来！
一直安静待在后方的维斯，此刻也优雅地飘了过来。
他对着神月佑微微躬身，脸上的职业微笑里充满了真诚的赞叹和好奇。
“神月佑大人，请放心，我会为您搜罗全宇宙最顶级的食材和料理，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一场足以毁灭地球的危机，就这么在几句话之间，变成了一场关于美食的交易。
这种戏剧性的转变，让贝吉塔、短笛这些经历过无数生死大战的战士，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那个让他们感到绝望，甚至需要六个赛亚人合力才能勉强应对的宇宙帝王，现在，为了几句指点，就变成了上门送外卖的？
神月佑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已经无法用任何已知的词汇来形容了。
他不再是强者，也不是神。
他是一种规则，一种现象，一种超越了所有人理解的存在。
“对了，维斯。”
神月佑忽然开口，打断了比鲁斯和布尔玛关于下次派对菜单的热烈讨论。
“你刚才提到了大神官。”
维斯立刻站直了身体，恭敬地回应：“是的，神月佑大人。”
“在破坏神之上，就是天使和大神官吗？这个宇宙的顶层结构，是怎么样的？”
神月佑问得很随意，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维斯却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详细地解释起来。
“每个宇宙都有一位破坏神和一位引导者天使。而统管十二个宇宙所有天使的，正是大神官大人。至于在所有存在的顶点，则是我们的王，全王大人。”
“全王？”
神月佑对这个称呼产生了些许兴趣。
“是的。”维斯继续介绍，“全王大人是十二宇宙的最高统治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一念之间，就让整个宇宙消失。”
听到这里，连孙悟空都忍不住插嘴：“哇！这么厉害？能让宇宙都消失？”
比鲁斯听到“全王”两个字，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立刻对孙悟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脸上满是惊恐。
神月佑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只是点了点头，将“大神官”和“全王”这两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他成为了这个宇宙一个凌驾于破坏神之上的、隐藏的“太上皇”。
他的存在，本身就成了这个宇宙最大的变数。
比鲁斯凑到布尔玛身边，小声地问着。
“喂，女人，你们地球上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下次我来的时候，一定要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