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军的瞳孔放大,本来他还打算点上一支烟,准备静静地看何雨柱表演,本想看他拉个大的,没曾想给自己秀的的头皮发麻。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你如果瞎说,我可是会去沈部长那边告你一状的,”杨建军此时哪里还敢抽烟,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不敢相信。
何雨柱耸耸肩,“你可以问问你旁边这位领导,我想他应该知道。”
“领导,果真吗?”杨建军依旧不死心一脸苦相的看着中年人询问道。
中年人默不作声,当是默认了,杨建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哈哈哈哈哈哈~”站起来大笑几声然后一屁股坐下后犹如一条死狗一般。
“哎哎哎,你们抓紧看一下这个杨厂长,他好像看起来有点死了,”何雨柱看向杨建军生机正在流逝,好像马上就要没了一样。
“可不敢倒在我们丰泽园啊,我们这是饭庄,不是义庄,不收这种的。”
何雨柱句句诛心,原本已经半死的杨建军,听到何雨柱后面一句话后,喉咙处冒出一股甜味,嘴角处缓缓流出血迹。
“卧槽,不是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快叫人送去医院啊,你看他都吐血了,彼其娘之。”
“我也是服了,我算是懂了那句老话,什么叫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何雨柱不仅把杨建军说的体无完肤,还把其他人都给喷了,就是为首的中年人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还愣着干嘛,还不把人送往医院,”中年人开口后瞬间站起来几个人,把杨建军抬了出去。
经过今天这件事,杨建军不仅前途堪忧,这身体也差不多废了,何雨柱挥挥手送别,“杨厂长,有空常来啊。”
抬着杨建军的几人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这何雨柱这嘴也是太毒了点,这老杨这次怕是半条命都没了。”
“岂止啊,以后啊,我们都得离他远点了,这一下子得罪两位领导,谁敢触霉头。”
包厢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就剩下中年人还坐着,此刻的他邀请何雨柱坐下,“我们以前见过么。”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丢给何雨柱一支,自己也抽出一支点上,何雨柱摇摇头也点点头,中年人也是有点纳闷。
“你这是何意,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点头又摇头。”
何雨柱拿起桌上的烟在桌面上怼了怼,压了压烟丝后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啪嗒啪嗒”点上,长长吐出一口烟雾。
“或许吧,也许我们曾经见过,也许也没有,毕竟你我两人犹如云泥之别。”
中年人听后愣了愣,也是对何雨柱产生了兴趣,“你,很有趣。”
“多谢领导夸奖,”何雨柱抽了几口后掐灭烟头,“请问您还有什么事么,没事我还有事要忙。”
“那你去忙吧,”中年人挥挥手让何雨柱离开,何雨柱起身离开的时候又开口说道,“小同志,你很有趣。”
“我记住你了。”
“感谢您的惦记,小子受宠若惊,”何雨柱说完笑着离开了。
至于杨建军是否污蔑何雨柱,谁又会在意孰真孰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