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挺早啊,你这家伙现在也是个大师傅了,注意点样子,看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哪里有八大楼的掌勺大师傅的样子。”
何雨柱嘿嘿一笑,然后快步走到了柜台前,身子往前靠了靠,仔细打量一下栾怀文后摇了摇头还长吁短叹。
老话说不怕中医不说话,就怕中医摇头又叹气。
“怎么个茬啊,柱子,你还懂点这个啊,看出啥来了啊,”栾怀文一脸鄙夷地看着何雨柱,他是一百个不相信何雨柱还能懂点这么个老中医。
何雨柱咧着嘴笑了笑,“东家,注意节制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是不是最近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双眼凹陷,脚步虚浮,好像身体被掏空,你呀这是肾虚的表现。”
“靠,”栾怀文听到这话立马跳了起来,“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在诽谤我是吧,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小子刚升职就来那我打岔是吧,我看你啊是真的皮痒了真的。”
看着栾怀文气急败坏的样子,也是忍不住叹口气笑着说。
“我能治。”
“嗯?”栾怀文一下子安静下来,立马打开挡板,快步走到柜台外,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手,“果真吗,何大师。”
“当然,”何雨柱一副老神在在地样子,缓缓开口一副高人模样,“纸笔伺候。”
“好嘞,”栾怀文立马在桌上找着纸笔,笔是找到了,但是纸不知道在哪儿,干脆直接从账本的空白页撕下一张。
“来,何大师,您请。”
何雨柱见状也是有些好笑,得亏自己真懂,要是是个假大师,这栾怀文怕是真的要吃个闷亏。
“刷刷刷,”何雨柱拿着笔就在纸上一个劲写着方子,“这个方子去中药房抓五副药,三天一副,两碗水煎成一碗。”
“一天两次,半个月后我再帮您瞧瞧,还有就是这段时间不可再同房,知道么?”
栾怀文如获至宝地接过了方子,仔细看了看方子上的字,他是一个都不认识,但是龙飞凤舞的字确实好看。
随后对着两次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然后对何雨柱的话小鸡啄米似得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随后走去后厨再去了吴大海以前的休息室,而现在就是他何雨柱的休息室了。
关上门后一把躺在了吴大海之前的专属躺椅上,摇了摇晃了晃,眼神眯着忍不住摇头晃脑,“确实舒坦啊。”
“怪不得之前师父之前喜欢躺这儿啊,哈哈哈,现在归我了。”
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又拿出火机“啪嗒,啪嗒”点上,散掉第一口后,猛嘬一口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
“舒服。”
没多久一支烟已毕,掐灭烟头,放进烟灰缸后,何雨柱挣扎一下起来,“该起了,以后这后厨的规矩咱得好好立立了。”
打开门走到后厨,此时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张口说道,“时间还早,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