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缓缓抬起头看着白文,脸色苍白,整个人蔫了吧唧的,一旁的何雨柱叹口气,知道自己该站出来了。
“大舅,您先消消气,事情已经发生了,而后我爸已经让那个白寡妇写下认罪书,算是拿捏住她了,之前她也是色心作怪,被人做局。”
“这里面就离不开隔壁那个邻居易中海还有那个已经吃了花生米的聋老太太的功劳,现在我爸已经改过了,您就放他一马吧。”
听到何雨柱的说法,白文心中的气已经消了一点,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姐夫,我希望这是第一次还是最后一次。”
“再有下次,就算冒着被吃花生米的风险,我也要把你先送下去。”
白文凶狠的语气让何大清早就已经没了脾气,不停点头,“我知道了,舅子,没下次了。”\\
听到白文叫何大清姐夫,他知道今天这关算是过了,内心松口气,打个哈哈,“大舅,爸,话说开了就好了,快坐。”
何雨柱起身走过去拉住白文坐下,任何掏出烟递给白文一支,并给他点上,然后又给何大清点上一支,最后自己也点上一支。
三人就这么坐着吞云吐雾,何雨柱想了想开口道,“大舅,那个您既然入职轧钢厂,我觉得可以跟厂子里申请一下住房,刚好这后院的还空着。”
“哦?就是你说的那个聋老太太的那房子?”白文放下烟回复道。
“是的,我觉得这个蛮好的,刚好咱们一家人还能在一起是不是,住在一个大院,以后您在家吃饭就直接来我们家就行。”
何雨柱说完,已经平复好心情的何大清也忍不住点点头。
“我觉得柱子的提议不错,一家人在一起也有个照应,就是那房子之前是敌特的,目前还是贴着封条来着,可能需要耗费一番功夫。”
白文听后想了想,“这个倒不算什么事,我多跑跑应该没啥问题。”
何雨柱接过话茬,笑了笑,“我想应该问题不大,轧钢厂的后勤主任是二舅的女婿来着,我想着大舅如果去表明身份,对方应该会卖个面子。”
白文听到是弟弟白武的关系,苦笑一声,“没想到,战场上二弟一直护着我,到了这边竟然他还能好使。”
“哈哈哈,看来大舅也有怕的人啊?”何雨柱不禁打趣道。
“放屁,我这个当哥哥的,总不好驳了弟弟的面子吧,我这个是爱护他的表现,我这根本不是怕他。”
白文随口说一句,然后头往别处看了看。
“好啊,大舅,这话我可是记着了,等二舅回来,我可是要在他面前学上一学,”何雨柱不怀好意地看了看白文。
“靠,你小子,你怎么跟个娘们似得扯老婆舌,我还是你大舅呢,你竟然告状,”白文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句。
何雨柱和何大清两人看到白文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
白文见状也是跟着一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