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之维以前学艺的时候总是觉得差不多，差不多，所以到了关键时刻总差一点。”
陈焕章听后愣了愣神，不久后长舒一口气，“看来，之维他输给何雨柱确实不算冤枉。”
“是这么个理，我曾经旁敲侧击过，何雨柱他平时在店里也就拿了五六分的水平，一般有客人点菜会提高一两分，你想让他下十分力。”
“我想真的不太可能，所以今天这场对决，何雨柱我觉得最多也就用了七分力。”
栾学堂说完，陈焕章满脸不可思议，“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对呀，这样的人你舍得放走？”
栾学堂摇摇头，“不是我不愿意留，是人家一门心思就没打算留在这儿，现在留在这儿完全是因为吴大海！”
听到吴大海这个名字，陈焕章眉头紧皱，追问一句，“没发生冲突吧？”
栾学堂叹口气后，还是交代了经过，陈焕章听完之后没说话，掏出两根手指，栾学堂心领神会拿了根烟递给他。
陈焕章点上烟，吐出烟雾后才开始说话。
“吴大海说的没错，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恩怨，这怪不了人家何雨柱，那是之维活该。”
栾学堂认同的点点头，“陈师傅，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之维。”
陈焕章没说话点点头，栾学堂就这样离开了陈家。
陈之维此时已经醒了，两眼无神看着天花板，陈焕章走过去，张口问道。
“之维，醒了？”
陈之维没有任何回应，依旧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陈焕章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拐杖就在陈之维敲了一下，“男子汉大丈夫，娘们唧唧的，输一次就这么丧失斗志了？”
“想当年，我们在小鬼子的压迫下都没认输，你小子现在就蔫吧了？”
“说话，别给老子装死，人何雨柱说的没错。”
“当初学艺的时候我就给你说过，过程步骤一步不能错，你今天输了不代表你一直会输。”
“做人做事很多时候马虎不得，一点点小事就足够致命，你小子就是过去路太顺。”
“今天碰个壁，也未尝不是坏事，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陈之维听后哭了，没有号啕大哭，就是那种光流泪没有任何哭泣的声音。
良久后，陈之维坐起身子，“爸，我知道错了，经此一役，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陈焕章看着大彻大悟的陈之维，心里也是由衷的高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知耻而后勇，不要怕失败，也不要怕犯错，大胆去干。”
陈之维终于笑了，这是一种释然的笑。
第二天，陈之维的状态完全不同，来到了丰泽园，与何雨柱主动打了招呼。
何雨柱也是愣了愣神，点点头，“这家伙的心性够坚韧的啊，看来今天是场硬仗了。”
栾怀文看着恢复了的陈之维心里那块石头也终于落地，“好，今天就进行第二道菜的比试。”
“糟熘三白！”
何雨柱和陈之维听到后愣了愣，互相看了一眼后就开始走去后厨开始做菜。
“糟熘三白这道菜，我没记错的话，何师傅的父亲何大清师傅可是行家。”
“没错，当初就是凭借这道菜打服了丰泽园的所有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