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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东汉23(1 / 2)

工艺门·穿汉记

人物表

- 老木:工艺门(宫束班)班主,五十岁上下,手艺人出身,说话自带“打比方”技能,情商拉满,擅长用生活化的话讲大道理。

- 小满:二十岁,老木的徒弟,爱摆弄鲁班锁、机关木鸢,嘴甜但有点冒失,是团队里的“气氛调节器”。

- 阿柴:二十五岁,擅长木雕,话少但心细,手里总攥着块刻了一半的木料,关键时刻能补台。

- 阿酒:二十四岁,懂点草药和机关设计,性格稳,常帮老木打圆场,自带“理性buff”。

- 刘洪:三十岁左右,东汉天文学家、数学家,穿着洗得发白的儒衫,手里总拿着算筹和绘着星图的竹简,眼神里藏着对“数与天”的痴迷,就是有点“不食人间烟火”。

- 孩童甲、乙:洛阳城外村童,活泼好动,是剧情的“引子”。

- 摊主:洛阳城外市集卖算筹、竹简的小贩,话多爱唠嗑。

第一幕:穿时空·憨货遇古村

【时间】东汉建安年间,暮春午后

【地点】洛阳城外,一条临河的土路上,路边有几间茅草屋,远处能看见农田里劳作的农夫,空气里飘着麦香和野花味。

(幕启:老木、小满、阿柴、阿酒四人挤在一棵老槐树下,表情又懵又惊——老木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现代豆沙糕,小满的帆布包拉链没拉,露出里面的塑料打火机,阿柴的木雕刀上还沾着点现代木工胶,阿酒则举着一片从自己t恤上扯下来的、印着“工艺门”logo的布片。)

小满:(挠着头,声音发飘)班主,咱……咱不是去城郊找老木匠收那批明清榫卯构件吗?怎么一脚踏空,就踩进“古装剧片场”了?你看那农夫的锄头,还有那茅草屋的茅草,也太逼真了吧!

阿柴:(指了指远处农田,声音低了些)不是片场。你看那牛,没戴鼻环,走得慢,像是真在犁地;还有那屋前晒的布,是粗麻布,不是道具组的化纤布。

老木:(把豆沙糕揣进怀里,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沉了沉气)别慌,咱工艺门靠的就是“眼亮心细手稳”,先看看情况。阿酒,你那布片收起来,别让人看见——这年月,穿成咱这样,再露个怪布片,保不齐被当“妖人”抓了。

(这时,两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孩童从茅草屋跑出来,手里举着几根算筹,一边跑一边吵。)

孩童甲:你算错了!先生说“三三得九”,你偏说“三三得八”,还敢跟我争!

孩童乙:我没算错!我爹说的,三个铜板买八个枣,就是“三三得八”!

(小满听见,“噗嗤”笑出声,刚要上前,被老木拉了一把。老木朝孩童走过去,拱手作揖,语气放软。)

老木:两位小郎君,莫吵莫吵。老朽是走南闯北的手艺人,路过此地,听二位说“算”的事,倒想起个小玩意儿——你们看,这是“算珠”的雏形,要是用它算“三三得几”,一摆就清楚。

(老木从帆布包里摸出个自己做的迷你木制算珠模型,是用榫卯拼的,一掰能展开成小算盘。孩童们眼睛一亮,围了上来。)

孩童甲:哇!这木头玩意儿真好看!怎么用?

老木:你看,表“五”。算“三三”,就摆三颗下珠,再摆三颗下珠,加起来……(一边摆一边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这不就是“九”吗?你爹说的“三个铜板买八个枣”,是“买卖”,不是“算数”,两码事哩!

(孩童们恍然大悟,正想再问,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儒衫的男子快步走来,手里拿着竹简,眉头皱着,嘴里还念叨着“月行迟疾,若按旧历算,差了两刻……”)

孩童甲:是刘先生!刘先生,这位老丈有个能算题的木头玩意儿!

(男子抬头,正是刘洪。他目光先落在老木的算珠模型上,又扫过四人的衣着——看见小满帆布包上的拉链时,眼神顿了顿,但没多问,只朝老木拱手。)

刘洪:在下刘洪,敢问老丈这“算器”,是何方工艺?寻常算筹需排列演算,此物似能直观计数,倒是新颖。

老木:(心里暗喜“找对人了”,嘴上却谦虚)老朽老木,带着三个徒弟(指了指小满、阿柴、阿酒),是做“巧木活”的。这玩意儿叫“迷你算珠”,是咱琢磨着给孩子学算用的小玩意儿,登不上大雅之堂。倒是听小郎君们说,先生是懂“算”的?

刘洪:(眼神亮了些,把竹简递过去)略懂些历法与算术。近日在算“月行迟疾”——月亮走得时快时慢,旧历没算进去,预测日食总差一点。我算来算去,总觉得少个“趁手的算器”,算筹摆多了容易乱,要是……(话没说完,又皱起眉,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第二幕:论算术·忽悠显情商

【时间】紧接上一幕,午后渐偏西

【地点】老槐树下,孩童们已经跑开,刘洪坐在石头上,老木等人围坐一旁,小满把算珠模型递到刘洪手里,阿柴则在旁边削着一块木头,阿酒悄悄观察着周围环境。

(刘洪拿着算珠模型,摆弄了半天,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嘴里念念有词。)

刘洪:此物甚好!算“加减”极快,若是能改改,算“乘除”和“勾股”,说不定能省不少功夫。比如算“月行度数”,旧法要列三行算筹,用这个……(抬头看向老木,眼神里带着期待)老丈,此物能改吗?

小满:(抢着说)能啊!我师父最会改东西了!上次有个客户要个能“自动开门”的木柜,师父加了个“暗榫机关”,一推就开,还不费劲!

老木:(瞪了小满一眼,又转向刘洪,笑着打圆场)徒弟年轻,口无遮拦。改是能改,但得看“用处”。先生算的是“天”的事,咱做的是“地”的活——天上的月亮走得快,地上的木头得“跟得上”,得知道先生要算啥、怎么算,才能把“算器”改得趁手。

刘洪:(立刻把竹简摊开,指着上面的星图和数字)我要算“月行一周天的迟疾差”——月亮最快时一天走十三度多,最慢时十二度多,要把每个月的“差数”算出来,才能准测日食。现在用算筹,算一次要大半个时辰,还容易错。

阿酒:(突然开口,语气平和)先生,我听您说“月行迟疾”,倒想起咱做“机关木鸢”的事——木鸢飞的时候,风大飞得快,风小飞得慢,我们会在尾巴上加个“配重木片”,根据风向调重量,就能让木鸢飞得稳。您算月亮,是不是也能像“调配重”一样,给“快”和“慢”找个“准头”?

(刘洪愣了一下,随即拍了下大腿,眼睛发亮。)

刘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木鸢靠配重调稳,月亮的“迟疾”也能靠“差值配重”算——把最快和最慢的度数当“两端”,再算中间的“渐变值”,这不就清楚了!只是……这“渐变值”要算十几组,算筹实在慢。

老木:(抓住机会,从怀里摸出个小本子——其实是现代的便签本,但他故意翻到空白页,用木炭笔快速画了个“改良算珠图”,上面加了几个小格子)先生你看,咱把这算珠加几格“定位”,上面一格代表“十”,中间代表“一”,“慢度数”放凸的是“快”,凹的是“慢”,中间的“缝”就是“差”,对得上就没错。

(刘洪凑过去,盯着图纸看了半天,手指在图纸上比划着,嘴里算着“十三点二减十二点八,差零点四……”,越算越兴奋。)

刘洪:可行!太可行了!老丈,您这“巧思”,比我对着算筹琢磨半天管用多了!只是……这算器要做得精细,木料得选硬木,还得刻刻度,我……(语气有点失落)我只会算,不会做木工。

阿柴:(这时放下木雕刀,指了指自己手里的木料)我来做。选枣木,硬且不裂,刻度用细刀刻,误差能小于半分。我做过“机关盒”,里面的格子比这小,也能刻准。

(刘洪看向阿柴,又看向老木,眼神里多了些“向往”,但又有点犹豫。)

刘洪:我……我还要编《乾象历》,要测星象,怕是没时间跟你们一起做……

小满:(嘴甜地接话)先生,您不用“一起做”,您负责“说怎么算”,我们负责“做怎么用”,这不就“分工合作”了嘛!就像咱工艺门做“百子柜”,我师父画图纸,阿柴刻木料,阿酒装机关,我递工具,快得很!

老木:(见刘洪心动,又加了把“高情商的火”)先生,咱工艺门(宫束班),说白了就是“聚一群爱琢磨的人,做些有用的巧活”。您算“天”,是为了让老百姓知道“啥时候播种、啥时候收割”,不挨饿;咱做“算器”,是为了让您算得快、算得准,少费神。这事儿,往小了说,是“互相帮衬”;往大了说,是“都为老百姓好”——您说,这不是缘分吗?

刘洪:(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朝老木深深作揖)老丈说得对!“为老百姓好”,这话比啥都实在。我琢磨历法,也是为了让农时准,让日子稳。若是能和你们一起,做出趁手的算器,把《乾象历》编得更准,那是好事!只是……我加入你们,能做些啥?

老木:(赶紧扶起刘洪,笑得眯起眼)先生,您的“脑子”就是最好的“工具”!您教我们算“天的数”,我们教您做“地的活”——您看,小满的木鸢能飞,您要是给木鸢算个“受风角度”,说不定能飞得更高、更远;阿柴的木雕,要是按您算的“黄金比例”刻,说不定更好看。咱这叫“取长补短”,越凑越热闹!

刘洪:(嘴角露出久违的笑,拿起算珠模型)好!那我就跟你们走!我倒要看看,这“工艺门”,能做出多少让“天与地”都称好的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