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建国心中苦笑。
崂山矿泉水？那点产量和运输成本，杯水车薪啊！
借款抵扣？这操作……
哎，牛如他，叶寒动不了个时代坚硬的政策壁垒。
他无奈地摇摇头，说到：
“行吧，也只能先这样操作了。
既然这样了，那这个水厂的矿泉水，就只能生产熊猫矿泉水了！
当然了，所有的熊猫矿泉水，熊猫集团是包销的！
至于工业区的供水问题……”
王利民可能也没想太多，也可能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次回答得很痛快，说到：
“这个你放心！
矿泉水不愁销路，肯定是求之不得的事儿。
至于居民用水，国家对保障香港同胞用水，是有专门安排的！
我们会协调好供水工程（剧情里提前开建了哈），优先保障包括你们工业区在内的港岛居民用水！
费用嘛……”
王利民有些为难了，说道：
“给香港同胞的水，国家原则上是不收钱的。
不过你们熊猫工业区用水量太大，性质不同……”
党建国也是明白人，立刻接话道：
“明白明白！
该收的费用我们一分不少！
只是现在用水量，还无法精确预估，
费用结算方式，我们后续再详细商定？”
王利民大喜，连连点点头道：
“好说，好说啊！老团长果然深明大义！
谢谢老团长啊，我刚来就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就在两人就细节问题进一步磋商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刺耳的喧哗声，接着似乎传来了人群的骚动！隐约间有声音传出来！
“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出人命了！快来人啊——！”
嘈杂的喊叫声、哭嚎声、怒骂声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打破了会议室的平静！
党建国和王利民脸色同时一变，霍然起身！其他人也纷纷起身跟着两人！
“怎么回事？！”
王利民脸色阴沉，快步走向窗口。
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砰！砰！”几声清脆的枪响，如同炸雷般在厂区上空响起！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
动枪了！这下事情闹大了！
他们匆忙走出会议室，朝着骚乱最激烈的厂区门口跑去。
到了大门口，现场一片狼藉，
人群被工厂保卫处的人强行分隔在道路两边，但仍然群情激愤，推搡叫骂声不绝于耳。
中间的空地上，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年轻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鲜血汩汩流出。
一个年轻工人正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保卫处的负责人看到王利民，立刻跑过来敬礼道：“王局长！”
王利民铁青着脸，怒斥道：
“到底怎么回事？！
谁开的枪？！
人怎么样了？！”
保卫处长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个扑在伤者身上的年轻工人猛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和愤恨，嘶声喊道：
“利民哥！利民哥！
我是陈家小六啊！
刘老三……刘老三，被他们打死了！
他们一群人要造反呐！”
“刘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