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呀！这是啥呀！”」
「“灵根？？？仙缘？？？”」
Lv29伯爵小姐：“离谱！主播你在卖什么？！笑死！”
「“真有灵根卖吗？”」
「“卖这个？主播不怕饿死吗？”」
……
看到有人跟上，顾勇冷笑一声，继续扣字：
“这种哗众取宠的带货主播，我觉得大家不用客气，直接喷到他下播！”
赵凌瞥了一眼，普通蓝星抖友，不是穿越者，还来我直播间带节奏？
他收拾了一下衣领，淡淡抬眸：
“毒舌哥，你渴了也不要舔自己的嘴唇。”
听到赵凌的话，顾勇愣住了。
不要舔自己的嘴唇，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嘴——”赵凌笑了笑，“太毒了，我怕你把自己毒死！”
「“哈哈哈！主播骂得好！”」
「“主播你骂人咋骂得那么新鲜？！”」
「……」
顾勇的表情和手都顿住了。
嚯！你竟然敢骂我？
他一下气上头了，你作为一个刚开播的小主播，竟然敢骂抖友？
你不应该唯唯诺诺地道歉，求我先别喷你，跪下来给我介绍产品吗？
你直接骂我？
顾勇皱紧眉头，不可置信扣字：
“主播，你敢说你不是骗人吗？”
“你卖的灵根难道能是真的？”
“当我没看过小说吗？灵根是修仙世界里的！”
…
顾勇噼里啪啦写了一堆。
赵凌云淡风轻：“兄弟，你急了。”
他心中冷笑一下。
好歹是创业五年的老油条，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对付这种牛皮癣，要是直接踢出直播间，说不定他换了个小号就又回来了。
还会疯狂下单、退单、刷差评、点举报，烦不胜烦——
得换个方式整……
整到他服！
赵凌施施然地瞧了瞧自己的手指后，瞅着镜头开口：
“淡定，兄弟，淡定一点。”
“来，主播跟你讲个故事先……”
“话说从前，有个穿绿衣服的怪人，他去找孔子的弟子子路辩论，说一年只有三季——春、夏、秋，根本没有冬天！哪有什么四季？”
“子路不服，开始跟怪人吵架，说一年就是有四季，”
“那个怪人一脸嘲讽，坚持说一年只有三季，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
“这时候，孔子来了，”
赵凌用挑衅的目光瞥了眼镜头，露出一丝笑容。
“来，毒舌宝宝，”
“你猜一下，”
“孔子会说哪个对？”
嗯？？
顾勇懵逼。
问我？
靠！我哪知道哪个对？
他脸有点红。
不是刚刚那种红温的红，是那种小时候被老师点名时的通红！
慌了！
老子有点慌了！
抖友们开始刷屏。
「“孔子会说四季吧？这不是常识吗？”」
「“子路是不是脾气很大的那个弟子？”」
「“那个说一年只有三季的是傻子吧”」
「“毒舌哥，快回答啊？”」
「“是啊！毒舌哥说话！怎么？怂了？”」
……
怂？
我会怂？
顾勇深吸口气，没办法，直播间的抖友起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