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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缅甸决战 4.转战泰国,联合攻蒙(2 / 2)

“左翼得手了!”陆义的长枪营从南面杀出,四万枪兵组成的风后大阵像一张巨网,将元军的右营牢牢罩住。枪尖刺入竹甲的脆响此起彼伏,有个元军千夫长试图突围,被七杆长枪同时刺穿,尸体挂在枪阵上,随着阵型的推进缓缓移动。

纳速剌丁在中营听到枪声,猛地掀翻案上的酒壶。他的亲兵正牵着一匹黑马过来,马鞍上还挂着镶金的弯刀,那是之前缅甸大胜后,忽必烈赏赐的战利品。“往老挝撤!”他嘶吼着翻身上马,狼牙棒一挥,劈开帐帘冲了出去,“去马来半岛!”

一时枪声,喊杀声,大作元军的中营顿时乱成一团。士兵们丢弃了粮草和辎重,朝着通往老挝的山道狂奔。山道两旁的竹林里,突然滚下数捆干柴,素可泰的士兵点燃火把,瞬间将山道变成了火墙。元军前队被烧死在火里,后队却被枪阵逼着往前挤,惨叫声在山谷里回荡不绝。

“纳速剌丁想跑!”李铁提着开山刀追上来,他的坐骑前腿搭在一具元军尸体上,嘴里还嚼着缴获的马奶酒囊,“末将去追!”

“不必。”我勒住马,望着山道尽头的浓烟,那里隐约能看见纳速剌丁的黑旗在晃动,“就是要让他去老挝——那里有王义等着他。我们跟着他们开好的道路,缓缓跟上去就行了。”

(四)分兵追击,版图西扩

黎明时分,湄南河的水面浮着一层灰烬。郑龙的水师正在打捞元军的沉船,有个水手从船底摸出个铜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半盒珍珠——想来是那元军劫掠而来的。

“传我命令。”我站在船头,归一剑指向西方,“李铁率骠骑营追至老挝边境,郭龙带一个骑兵大阵转向马来半岛,务必堵住元军向海上的退路。”

李铁的战马突然人立而起,他拽着缰绳大笑:“神主放心,保管让纳速剌丁尝尝矿工军的厉害!”他身后的骑兵们纷纷举起马槊,槊尖上的红绸在晨风中连成一片红海。

郑龙的水师也动了。三艘快船挂起满帆,朝着马六甲方向驶去,船舷上的投石机已装满了硫磺火罐。“末将去烧了元军的补给船!”郑龙站在船头,腰间的弯刀反射着日光,“让他们在马来半岛喝海水!和马尿哈哈众将士大笑着,继续追击。”

七日后,老挝边境的山林里响起了厮杀声。纳速剌丁的残部刚钻出密林,就撞上了王义的军队。王义是王坚的后人,手里的铁枪比陆义的更长,枪尖上还缠着铁链,一抖就能缠住元军的弯刀。他的士兵们列成“一字长蛇阵”,像条钢铁长鞭,将元军抽得七零八落。

“纳速剌丁,你的死期到了!”王义的吼声震落了枝头的露水,铁枪直取纳速剌丁的面门。两马相交的刹那,铁链突然弹出,缠住了纳速剌丁的狼牙棒。王义猛一用力,竟将那根精铁打造的兵器生生夺了过来,反手一枪刺穿了纳速剌丁的肩胛。

元军见状四散奔逃,却被随后赶到的李铁骠骑营堵住。矿工义军们挥舞着开山刀,专砍马腿,不到半个时辰,就俘虏了三千多残兵。李铁踩着纳速剌丁的后背,从他怀里摸出一块虎符:“这玩意儿,能调马来半岛的元军吧?”

我望着案上的虎符,又看看地图上被红笔圈住的老挝区域,突然想起兰甘亨王送来的贝叶书——上面说老挝的土司们早就不满元军的压榨,正等着有人能带他们反抗。“王义,”我将虎符扔给他,“乘胜拿下老挝,把那些通元土司的土地分给百姓,不准买卖奴隶,取消奴隶制度。”

王义接住虎符,铁枪顿地:“末将遵令!”

(五)暹罗驻军,兵指半岛

素可泰王城的广场上,辛雷正在整编军队。他是辛弃疾的后人,手里的长剑比归一剑更轻,却透着一股文人的锋锐。此刻他正指着地图,给素可泰的将领们讲解“风后大阵”的变化:“此处是湄南河的渡口,需驻一个步兵阵;那里是通往缅甸的山道,得放骑兵……”

兰甘亨王站在一旁,手里的象牙权杖轻轻敲击着地面。他看着辛雷的士兵们帮暹罗人修复被烧毁的粮仓,又看着周铁的铁匠们教当地人打造农具,突然对我拱手道:“神主,臣总算明白,为何大宋能延续百年。你明白了?那你知道大宋之前是什么朝代吗?”

我望着广场上混编训练的宋兵与暹罗兵,他们的语言不通,却能通过手势配合着演练阵型。有个客家小兵正教暹罗少年如何给火枪装弹,手指比划着,笑得露出两排白牙。

“留下两个步兵大阵和一个骑兵大阵。”我对辛雷说,案上的令箭已分好,“肃清暹罗和老挝的残元,种好稻子,练好来投的新兵,等我们回来。”

辛雷接过令箭,长剑在阳光下闪了闪:“神主放心,暹罗的稻米熟时,定让大宋的旗帜插遍湄南河。”

大军开拔前往马来半岛时,素可泰的百姓们沿着河岸送行。他们捧着竹筒饭,往士兵兜里塞,有个老妇人还给李铁的战马系上了红绸带——那是暹罗人祈求胜利的习俗。李铁摸着红绸,突然用刚学会的暹罗语喊道:“等我们回来吃新米!”我则令从严整肃军纪,不可劫掠扰民!违者严惩不贷!

船队驶离暹罗湾时,郑龙的快船队已在前方探路。了望手从桅杆上高喊:“前方发现元军船队!约有五十艘!”

我登上船头,归一剑指向远处的帆影。阳光照在剑身上,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像在给即将到来的战斗预热。“告诉弟兄们,”我回头望着船上的七万兵马,他们的盔甲在海风里泛着冷光,“马来半岛的椰子熟了,咱们去摘几个尝尝。”

海风突然变大,吹得船帆猎猎作响。远处的海面上,郑龙的快船已与元军船队交上了火,火罐在水面炸开,燃起一团团橘红色的火焰。李铁的骠骑营在甲板上勒马待命,蒙古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仿佛也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我握紧归一剑,剑穗上的红绸被海风卷得笔直。我知道,这场仗打完,大宋的版图将延伸到更远的地方,而那些在红河谷、湄南河种下的稻子,终将在这片异域的土地上,长出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