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猜测与疑惑一一分析给他,突然又想到什么,呼吸一紧,
“或者更具体点……是你被人盯上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两次都是因为你动了这《骆经》,才让它莫名其妙失踪的。”
骆云飞听着她的分析,眉心越拧越紧,这还真是他之前没想到的。
主要两次间隔时间太久,再加上他对医道自幼就没多大兴趣,《骆经》最后也是传给了骆云舟而非是他,以至于他还真没想过,这事跟自己会有什么关系。
可听骆尧这么一分析,似乎也有些道理。
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那书在骆云飞手里这么多年都没人惦记,他要取,偏就有人来跟他抢。
再想到年少时,对方既然能在他将书埋下第一时间取走,显然一直隐匿于他的身边。
当时那书虽被祖父藏得隐蔽,也并非没有半点迹象可寻,对方一直隐而不发,却偏偏经他的手将书取走,不细想不觉得,这一细琢磨,还真是处处透着玄机与怪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骆云飞眸光突然一凌,似是想到什么,呼吸都不禁乱了,“丫头,如果真如你猜测,我或许知道是谁干的了,你等着,老头子这就给你审问书的下落去!”
话毕,招呼警卫员,风风火火出了门。
骆尧看他像是有了方向,心中不禁再次期待,《骆经》呀《骆经》你可别再跟姑奶奶玩捉迷藏了。
等待的时间最是无聊,骆老头这里又没什么事情是可供她排遣的。
骆尧不禁规划起自己往后的日子。
现在是73年,距离改革还有四年多时间。
若是还在乡下倒也没什么,上山下地,每天忙忙碌碌,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可到了城里,休息几天还好,一直这么闲着,日子反倒少了些许滋味。
尤其这年代还连个可消遣的活动都没得,电视机也就那么几个固定频道,还限时放映。
这才几天而已,她感觉自己都要闲出毛病来了,也由此得出摆烂躺平的好日子可不是任谁都能享受得了的。
然而,让她按时按点去上班工作,也不是她想要的。
想来想去,想得她自己都有些迷茫。
正在她单手托腮,百无聊赖在茶几上摆弄火柴棍时,房间内电话突然响起。
“您好,骆首长他……”
“尧尧,是我!我爷爷他……你能不能……能不能救救他……”
电话那头男人声音颤抖,不知是不是自己听岔了,骆尧甚至从中听出丝丝哽咽。
再听他提起爷爷,当即猜了个七七八八。
靳南征跟她买山参时就说过,家里老爷子身体不好,此时又这般打来电话,显然是病情发生了什么变化。
“你现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军总院,三楼最里面病房。医生说……说他……”
他实在说不出让老爷子少遭些罪,自然离去那些话。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