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气由会阴穴上行,从尾吕上行督脉至头顶百会……”
骆风小奶音叭叭在旁做着指引。
“对了对了!主人你有没有感觉一股细细气流在丹田游走,你试着将它运至指尖。”
骆尧满头大汗。
最基础的一个运气她已经练了好些天,今天才刚刚有点感觉。
她按着骆风指引,将气流从丹田慢慢运至两肩肩井穴,再由肩井穴沿手臂外侧绕至两手食指。
“成了,成了!”骆风欢呼道,“主人,你有没有感觉到指尖麻麻的,似是有电流划过?这就是骆家医术御针所需的气。”
骆尧慢慢吐气归位,“这就成了?”她怎么没什么感觉呢?
“主人已经很有天赋了!”骆风夸赞道,“只不过主人现在只是初成,气道还很微弱,想从头发丝练至钢筋还可有得练呢!”
骆尧起身。
找不到《骆经》,她现在已经接受现实,也不指望能有什么突破,全当修身养性,锻炼身体了。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拍门声。
“骆丫头你在家吗?快开门,我是赵刚。”
骆尧眉心轻蹙,这么晚了,大队长找她会是什么事?
难不成骆老头在她这里的事被人捅到上面了?
从空间闪身出来,经过对面房间,依稀听到骆老头平稳呼吸声。
雪依旧在下,比前些天倒是小了些,骆尧踏雪前去开门。
“骆尧丫头,快,快跟我走一趟。”
见门打开,赵刚满脸急色,二话没说,就要骆尧跟他走。
“赵叔,出什么事了?您好歹交待两句,也好让我有个准备不是?”
“你瞧我!这一着急啥都顾不上了。”赵刚顿住脚步,组织语言解释道,
“是这样的,这场雪一下三四天,咱大队情况还好,附近很多村子都有塌房的,可是伤了不少人。
县里王书记今天到咱三花镇慰问灾情,傍晚在隔壁土坡村下场救人时被房梁给砸了,听说后背伤了好大一个血窟窿。
偏偏通往县城的路又被雪给封了,小汽车开到半路开不出去,只好又折回咱镇上卫生所。
不巧的是,这王书记有什么凝什么血障碍,褚大夫所有法子都用了,这血就是止不住!
这不,褚大夫大抵就想到了你,派人寻你来了!”
骆尧长舒口气,原来是来求医的。
听起来对方还是个好书记!
赵刚往骆尧身上瞧了眼,催促道,“你有什么要带的不?没有的话咱就快走吧,人命关天的大事!王书记司机这会就在我家门口等着呢。”
“您稍等我下,我回屋取些东西就来!”
这两天闲着没事,她用靳南征那天送来的布料给自己缝了个挎包,患者情况不明,她总得有个掩饰才好从空间偷渡物资。
镇卫生所。
褚丰都怀疑自己医术是不是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