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帽子和送药的事件,林倦和盛长沣逐渐熟络起来。
林倦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想给林父林母写封信。
二老对于林倦非常疼爱,生怕她下乡过得不好,准备了很多东西。
来这里之后,一直没告诉他们自己的情况。
林倦拿着手里的信,去找盛长沛。
“盛同志,你知道这里哪有邮局吗?”
盛长沛点点头,他带着林倦来到村子附近的小镇上,帮她把信寄出去。
林倦看着为她忙前忙后的男人,心里暖洋洋的。
真是个很好的人啊。
初次见他都会觉得他不好惹,看起来很凶,其实是个心肠柔软,不善言辞的人。
林倦想了想,男人一双手上布满了细碎的伤疤,指腹上是茧子,估计是干活的时候留下来的。
平日里干活拿着农具肯定会伤到手。
她把自己闲置的一副手套给了男人,多少也能起到保护手的作用。
盛长沛看着手套,他看着身边的女孩,十分认真地道谢。
“谢谢你,林同志。”
男人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平日里很少说话,全部在行动上体现。
他会在林倦干活的时候悄悄帮她挡阳光,带她去阴凉地休息吹风。
往她口袋里塞糖,然后不动声色地拿着她的镰刀帮她干完剩下的活。
其他的女知青们调侃地看着林倦,其中一个跟林倦关系好,小声咬耳朵。
“林同志,我看那盛同志对你有意思。”
林倦立刻脸红了,她偷看了一眼正在干活的盛长沛。
阳光下,男人强壮的身影格外显眼。
她用两条辫子挡住自己通红的脸,小声说。
“没,没有吧,盛同志是个心善的人。”
女知青却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她摇头晃脑地说。
“啧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