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玥揉了揉太阳穴：“按照原计划，拍摄期间尽量保持低调，谢绝大部分采访。”
“明白。”莉娜点头，随即又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不过，那张对视照确实拍得不错，连我都觉得你们俩之间的化学反应绝了。”
沈清玥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那是专业。”
“是吗？”莉娜挑眉，“我可是听说，昨天拍摄现场，那个对视持续了特别久，久到摄影师都不好意思喊停了。”
沈清玥没有接话，转身走向浴室：“我准备一下，等会儿还要去剧组。”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她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拍摄时的那个瞬间——他深邃的眼眸，温热的呼吸，以及那双稳稳扶在她腰间的手。
那种心悸的感觉，太过真实。
与此同时，顾言琛的套房内，杨睿也在进行着类似的汇报。
“舆论反响比预期还要好，特别是那张对视照，已经出圈了。”杨睿滑动着平板上的数据，“现在全网都在讨论你们这对‘王炸组合’。”
顾言琛站在窗前，看着楼下渐渐聚集的媒体车辆和粉丝，神色平静。
“拍摄期间的采访尽量推掉，保持神秘感。”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
“明白。”杨睿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过言琛，那张照片...确实拍得很有感觉。连张导刚才都发消息说，这波官宣效果远超预期。”
顾言琛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沈老师很专业。”
杨睿看着他平静的侧脸，欲言又止。作为跟了顾言琛这么多年的经纪人，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次合作，似乎有些不一样。
当天下午，当沈清玥到达剧组准备第一次剧本排练时，发现片场外围满了媒体和粉丝。安保人员不得不拉起警戒线，开辟出一条专用通道。
她才刚下车，闪光灯就亮成一片，粉丝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
“清玥！看这里！”
“和顾影帝合作感觉怎么样？”
“清玥清玥！”
她在小雨和安保的护送下快步走向室内，却在门口与同样刚到的顾言琛撞个正着。
瞬间，快门声和尖叫声达到了顶峰。
“顾言琛！沈清玥！”
“啊啊啊同框了！”
“看这边！两位看这边！”
顾言琛极其自然地侧身，为她挡住部分镜头，同时伸手虚扶了一下她的后背，引导她先进门。
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被镜头捕捉，粉丝的尖叫声几乎要冲破天际。
走进相对安静的室内，沈清玥才松了口气：“谢谢。”
“不客气。”顾言琛收回手，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习惯就好。”
张导笑着迎上来：“看来我们这波官宣效果不错啊，外面这阵仗。”
顾言琛淡淡一笑：“托导演的福。”
一天的排练在专业而高效的氛围中进行。但沈清玥能明显感觉到，剧组工作人员看她和顾言琛的眼神，多了一丝微妙的探究和期待。
休息间隙，她独自走到茶水间倒水，却意外听见两个工作人员的低声交谈：
“你看到官博
“那张对视照简直了，我都不敢多看，怕陷进去。”
“听说拍摄的时候，那个对视持续了特别久，现场工作人员都说嗑死了...”
沈清玥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晚上收工回到酒店，她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官宣的热度依然居高不下，各种角度的分析和讨论层出不穷。
特别是有个知名的影视评论人发了长篇分析，从他们的职业生涯、表演风格，一直分析到那张对视照中难以忽视的性张力，说得头头是道，转发已经过万。
莉娜看着她复杂的神色，忍不住问道：“你还好吗？”
沈清玥放下手机，望向窗外璀璨的夜景。
“莉娜，我觉得...”她轻声说，“这次合作，可能会改变一些东西。”
“比如？”
她没有回答，但心中那个答案已经清晰——
有些界限，一旦跨越，就再也回不去了。
而她和顾言琛，正站在那条界限的两端，对视着，试探着，等待着谁先迈出那一步。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顾言琛发来的消息：
“明天的戏，需要提前对一下吗？”
沈清玥看着那条消息，良久，缓缓打出回复：
“好。”
官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而风暴中心的两个人，已经不可避免地，被命运的红线越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