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安隨手將衣衫扔到一旁,道:“来呀,继续来呀!
令狐茂全身微颤,而后他看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一拳朝著上官安就捶了过去。
“玛德,老夫好久没看过如此下贱之人!”
“老夫锤死你!锤死你!”
他闭著眼,朝著上官安身上就捶了上去,简直,简直——有辱斯文!怎会有如此噁心之人,跳舞就好好跳舞,脱衣服算什么
玛德,老夫一把年纪了,从不愿说脏话,你这王八蛋,太过分了!
石德哈哈大笑。
令狐茂怒火中烧的道:“老东西,你给我等著!”
他一把將上官安推到石德怀中,石德面色一变,赶紧一脚又给上官安踹了回去。
太子宫中厅变得一片混乱——
刘进背著手,踱步来到了厢房。
他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王翁须赶紧起身,甚至都没敢看刘进,弯腰拜謁道:“奴参见皇长孙殿下。”
“客气什么,换个地儿就不认识啦”
王翁须一愣,只感觉声音如此之熟悉,她猛地抬起头,然后看到熟悉的笑容正对著自己笑,捂著嘴惊呼道:“你,你怎么,怎么——来这里了”
“额,你是皇长孙你是皇长孙殿下”
刘进无奈的笑了一下,道:“怎么不像吗”
王翁须赶忙道:“不不,我的意思——你怎么在外面——你也没说——”
她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幸福来的太突然,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刘进笑道:“阴差阳错,以后再慢慢和你说吧。”
“吃了吗”
王翁须努力平復心情,小心翼翼的用手掐了掐大腿,確认这是真实场景,然后才低头道:“还没吃。”
“嗯,来人,去弄点饭菜过来。”
“喏!”
刘进笑著道:“之前在上官府那晚,我临时有事,就没传召你,后来听闻老贾一直要將你送太子宫来,於是就召你过来了。”
王翁须赶忙道:“没事没事——额,那,那隔壁那位秋老爷子——陛下”
刘进摇头道:“当然不是啦,我在外面的老朋友,一来二去熟悉了,便时常会去陪著他聊天吃饭,他孤寡无依,我便时常过去看看他。”
“哦,原来如此,我,我以为他是陛下呢。我就说嘛,你和陛下祖孙两人何必在外面购置个房子住呢。”
饭菜端了上来,两人吃好了晚膳,刘进微笑道:“今晚我就留在这里了,明天再给你安排个合適的厢房。”
“哦,哦哦,好。”
王翁须脸颊有些羞红,也知道今晚即將发生什么,心里既担心又害羞。
厢房外那些的婢女,知晓今晚皇长孙要留在这里过夜,不知多么妒忌和羡慕王翁须,她们来这里已经几年时间,都没这份荣幸。
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史氏知晓昨夜刘进宠幸了新来的女子,不知多么高兴。
做母亲的谁不盼著自己早点带孙子,这小子,终於算是成家立业了。
余下的事根本不需要刘进去安排什么,母亲早已安排妥当,她不由对王翁须埋怨刘进道:“那小子,不知怜惜別人,瞧將你弄成什么样了,我去命人给你弄点鸡汤补一补,早点生个孙子出来。”
王翁须脸颊红的像火烧云一样,她发现太子宫的氛围——似乎没想像中的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