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翁须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道:“父亲,可否——不去太子宫”
贾长儿微微一愣,他想了一会儿,先挥手让奴僕离去,然后才道:“翁须,我为你好。”
“我知道你应该和隔壁那小子有些情愫的,但他是商人,我不否认他们爷孙或许在官面上是有些关係。”
“但依旧受制於人,我只想让你以后过的好点,在太子宫你不必担忧会被人欺辱,无论如何在外人面前你都是风光无限的。”
“这不挺好吗”
“他说过娶你吗如果他不愿意或者反悔了,你怎么办”
“你的以后怎么办”
“你可以说我自私,我確实也有私心,但我是真想你过的好一点,我是过来人,我知道该怎么替你做选择。”
王翁须欲言又止,最后却始终没有再说什么,点头道:“父亲路上小心点。”
贾长儿微微頷首道:“嗯,我走了。”
他趁著夜色离开了贾府,直奔上官府而去。
这次他没有再说错话,上官安哼了一声,道:“明日吧,明日將你女儿送过来,我送去太子宫。”
“能否被皇长孙殿下留下不是我能决定的,你也莫抱太大希望,就这样。”
贾长儿连连点头道:“好好,在下都知道了,总之多谢上官公子。”
上官安压著手道:“不用客气,行了,早些回去休息。”
“在下告辞。”
夜深了,刘进回到了太子宫。
刘据还没入睡,正在书房內看著书,刘进去找到了他。
“阿耶。”
“哦,进儿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刘进想了想,道:“阿耶,得对付江充。”
刘据愣了愣,道:“为何这么著急”
刘进道:“他对我们太子宫一直不太对付,定也不会希望看到阿耶你上位,现在已经偏向了长信宫,迟早会对付我们。”
“只是我们还不知他会用什么办法下手,他做事循规蹈矩,实在太稳重了,他若出手,我们恐会吃亏。”
“不能这么被动等著。”
“只是我们还不知他会用什么办法下手,他做事循规蹈矩,实在太稳重了,他若出手,我们恐会吃亏。”
“不能这么被动等著。”
对这些话,刘据还是认可的,上一次汉武帝生病,长信宫和尧母宫的人全部提前过去,他们都比太子宫提前知道消息,显然汉武帝身边有他们的人。
这就是被动等待的后果,经过这次事件后,刘据思想彻底发生改变,所以当刘进说要主动对付江充的时候,刘据没有反对刘进,问道:“有想法吗怎么对付江充”
刘进道:“阿耶,我出去问了秋老爷子,他对我说,既然无法在江充身上突破,那就从他家眷上试一试。”
“所以我想请你调太子宫一些心腹,去日夜监视著江充的家眷,看看能否抓到把柄。”
刘据点头:“这不是问题——嗯,你说的那个秋老爷子——真是个普通地主吗”
“为何我感觉他好像知道的很多,连算计人都这么有见解”刘据有些疑惑。
刘进道:“自然不是,他还经营了商业,对人性了解的很透彻,我许多问题都是问他的,比如韩说之死。”
刘据:“”
“韩说不是自己作死吗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