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独感兴趣道:“前线局势发生了什么变化?”
于禁道:“这几年来,火州别院死了两名金丹,血河宗死了五个,如今,火州别院只有六名金丹了,至于血河宗不是咱们御兽宗这种大门派,死了五名金丹后,也不敢再让金丹期下场了。”
“于是,双方高层一合计,就有了几条新规定:首先,金丹修士不能下场了;其次,将一块方圆数百里的区域划分为战场,双方的练气筑基弟子只能在战场上厮杀,每月上旬筑基期修士打,每月下旬炼气期弟子打,中旬不打;再次,每一天,双方均可派人去骚扰对方后方。”
“火州别院针对上述规定,也公布了新规,前线的炼气修士,只要斩杀对方一名炼气修士,就可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不进入战场,筑基修士则需要斩杀对方的筑基修士,才能在接下来......”
“那杜兄,你是什么情况?”
“你经历了什么?刚刚都流鼻血了!”
听到于禁的话,杜独解释道:“我领了镇守红枫坊市的任务,坊市遇袭,我们逃跑......赵香香暗算我......我用大量的二阶符篆,配合二阶阵法,反杀四人......我杀了赵香香.....”
杜独讲给于禁的话中,隐去了部分细节,比如杜独的战斗力,孙策的异常。
听杜独如此说,于禁一脸骇然:
“杜兄,还得是你啊!”
“不怕你笑话,我在前线待了六年,都只杀了两名筑基修士,还是和几个人一起杀的。”
“你在后方,一战就杀了五名筑基修士。”
“虽然,你取了巧,借用了符篆和阵法,但也太了不起了。”
陡然间,于禁话锋一转,神色严肃道:“杜兄,你杀了赵香香之事,虽说你占理,可若是有人追究起来,你恐怕会有些麻烦!毕竟,你这也算残害同门了。”
“你不要觉得火州别院会查不到此事,你当着十几名血河宗筑基修士的面杀了赵香香,他们可能会把此事宣扬出去。”
“可以的话,此战后,你立刻去找我的原师父——于洁,让她想想如何妥善处理此事。”
闻言,杜独颔首。
此时,于洁率领的修士,渐渐地追上了血河宗的十余人,于洁召唤出大海虚影不断绞杀血河宗之人,对面的筑基后期修士见势不妙,施展血遁术跑了,至于,其余血河宗修士也死的死,跑的跑。
杜独追了一名血河宗女修,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杜独才把那名血河宗女修堵在一处密林中。
“妖女,不要跑!”
“拿命来!”
听到杜独的话,这名筑基初期女修神色慌张,她面容妩媚,身材火辣,前凸后翘,披着一片半透明的薄纱,令她婀娜多姿的身姿勾勒的起起伏伏。
她见杜独死追她道:
“道友,能不能放过我?”
“我可以.....”
女修话还未说完,她便听到杜独大喊道:
“不可以!”
听到杜独如此无情,女修咬紧牙关道:“那我就和你拼了。”
“一个区区筑基初期,真以为我干不过你?”
“那你来干我啊!”杜独耸耸肩道。
闻言,女修指尖掐诀,掌心浮现出一条绳子法器,她向绳子里输送灵力,刹那间,绳子豪光大放,她对杜独一指,娇喝一声:
“疾!”
三丈长的绳子宛如一条巨蟒,带着‘呼呼’声,疾如闪电向杜独恶狠狠地扑来。
见女修还敢反抗,杜独嘴角浮现出一抹冷色。
继而他掏出长棍,在其操控下,长棍瞬间变粗,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