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武振邦补充道,嘴角带着冷意,
“让我们的‘澳星一号’,在北苏远东军区上空‘恰好’进行一次高精度对地成像‘校准’,把他们那几个重点军事基地的最新‘绿化情况’,拍得清楚一点。
记住,是‘民用级’的清晰度,但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在看。”
命令迅速下达。
几天后,当北苏相关部门接到电池供应延迟和削减的通知时,内部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慌乱。
许多依赖这批电池的远东开发项目和军事辅助设备计划面临停滞的风险。
几乎同时,北苏远东军区的防空雷达敏锐地捕捉到了“澳星一号”在那片空域异常的、带有明显指向性的“校准”动作。
消息传回莫斯科,谢尔盖委员的脸色变得铁青。
他明白,这是武振邦精准而无声的回击——不与你军舰对峙,不与你军机纠缠,而是直接捏住了你现阶段急需的技术和物资命脉,并用太空中的“眼睛”提醒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注视之下。
“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
谢尔盖低声咒骂了一句,但他不得不承认,对方这一手玩得极其老辣。继续试探的成本,似乎突然变得高昂起来。
最终,那艘北苏的“科学考察船”在库页岛外围徘徊了数日后,悄无声息地撤离了。图-95的巡航路线也恢复了正常。
帕姆泉堡内,武振邦收到报告,对秦若雪淡然道:
“这就是打蛇打七寸。他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他怕什么。一次精准的‘提醒’,比十次军事演习都管用。”
秦若雪若有所思:
“但这样一来,北苏对我们的戒心会更深。”
“戒心一直都在。”
武振邦看向北方,目光深邃,
“我们要做的,不是消除戒心,而是让这戒心,永远停留在‘不敢轻举妄动’的层面。
合作与威慑,本就是一体两面。现在,北极熊应该能更清楚地认识到,谁才是那个能给他带来骨头,也能敲断他爪牙的人了。
动用武力是最低级的震慑,只要我们把握好度,让他们在翻脸的临界点无可奈何,他们就不敢造次!”
“我们会加大电力输出替代传统的石化原料,当北极熊们发现自己广袤西伯利亚平原下蕴藏的大量能源开采出来的成本比用我们的电力要贵得多,远东地区就成了鸡肋。
到那时就是我们主张收回整个外东北的时机了。”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你可真够鸡贼的”
秦若雪笑着啐道。
“寇可往 吾亦可往,怎么?和尚摸得 我摸不得?”
武振邦翻着白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