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海关官员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就用“需要进一步检测”拖延时间,一等就是十天。
“他们就是怕了。”
亚旭的副总察托在会议上拍了桌子,“德意志的不来梅港刚宣布要斥资百亿扩建码头,我们的船一到,他们的投资全打水漂了。”
武振邦盯着地图上的全球航运路线图,星轮级的航线如同一条条银色的动脉,正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货物。
但在欧洲西海岸和北美东海岸的航线上,已经出现了几个刺眼的红色标记——那些是明确表示“限制或抵制星轮船队靠港”的港口。
“给汉堡港的船长发指令,让他公开船体材料的检测报告,找当地的第三方机构再做一次认证,全程邀请媒体参与。”
武振邦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另外,通知法务部,准备就苏伊士运河的歧视性收费提起仲裁。”
他知道,这些刁难背后是既得利益者的恐慌。传统航运巨头联合了部分国家的港口运营商,试图用行政手段扼杀星轮远洋船队带来的变革。
就像当年集装箱船刚出现时,那些靠人力装卸货物的码头工人也曾激烈反抗,但历史的车轮从不会因为阻碍而停下。
这天深夜,武振邦接到了一个越洋消息,是阿美丽卡联邦海事委员会的一位被亚旭收买的匿名官员打来的。
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说华盛顿正在酝酿一项新法案,可能会以“国家安全”为由,禁止华洋航运的船只进入他们港口。
“他们查不到‘星轮’的技术来源,就想用政治手段卡脖子。”对方叹了口气,
“西海岸的长滩港已经在偷偷加固码头,其实是怕你们的船真不来了
洛杉矶的零售商们,现在每周都要给国会山寄抗议信呢。”
武振邦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港口灯火通明的船坞。心中把那些在海图上画了红色叉号的港口国家全都一一记在心里
“告诉他们,”他对着亚旭平静地说,“星轮航运的船,会准时抵达每一个应该去的港口。
至于那些想挡路的人,最好看看身后,有多少国家的仓库还空着,有多少工厂等着原材料开工。
还有修改航运合同,那些坚决禁止我们船只入港的国家和地区,我们的货轮只负责货物运到港口外,让订货的各家自己想办法雇用小船去转运”
我怕你个der,星轮上装备有完善的吊卸设备,直接在海上给你卸货,我看你们怎么向广大的本国企业和进货商交代。
地图上,航线图仍在不断增加延伸。
武振邦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这些钢铁巨兽将要面对的,不仅是大洋上的风浪,还有那些隐藏在规则与协议背后的暗礁。
但他相信,当更多港口因为巨轮的到来而繁荣,当更多人因为低廉的运费买到平价商品时,任何刁难都终将变成螳臂当车。
西方列强的政体特质,就导致他们的政府不可能一家独大,老百姓是会示威游行的。
至于苏伊士运河,武振邦皱着眉头沉思如何给他们来一个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