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小头目声音颤抖。
“我？一个路过的死人。”
陈立用剑面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现在，告诉我，你们老大住在哪儿？还有，你们的军火库在哪个位置？相信我，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
“我……我不知道！”
小头目还想挣扎。
“哦。”
陈立应了一声，手腕微微一抖。
“嗤——”
剑尖在他大腿上划开一道深口子，血槽发挥了作用，鲜血汩汩涌出。
“呃啊——！”
小头目刚要惨叫，陈立的左手已经像是铁钳一样捏住了他的嘴，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呜咽。
“嘘……小声点，你不看看几点了，嚷嚷什么扰人清梦，有点素质好不好。”
陈立凑近他耳边，低语道，语气里带着抱怨。
长剑缓缓移动，剑尖盯着他的心脏。
“现在是腿不舒服，待会就是心里不舒服了，我再问一遍，知不知道？”
“知……知道！老大住在镇子中心最高的那.......那栋土楼！军火库……在西南角，有个地窖入口！”
小头目疼得脸色惨白，语速很快交代了。
“很好，说出来是不是舒服多了？”
陈立笑了笑，笑容冰冷，“祝你有个好梦。”
剑光一闪。
小头目的喉咙被割开，他捂着脖子，嗬嗬地倒了下去，眼中充满了恐惧。
陈立没看地上的尸体，吹熄了油灯，融入外面的黑暗。
“你这睡觉打呼噜的声音也太响了，真影响别人休息。”
“嗤——”
“别用那种看到了鬼的眼神看我。”
“嗤——”
“想喊？可以啊，先把情报说出来，然后我让你喊个够……”
“呜呜~呜呜呜.......................”
那个被陈立捂住嘴的卷毛快疯了，什么情报你踏马倒是问啊，卧槽。
陈立看什么都问不出来，还是让他睡了过去。
翻过一片区域之后，陈立又遇到了一个小队。
深吸一口气，精神集中消耗了1点！
法杖顶端爆发出强烈的光芒，闪光弹在几人眼前炸开！
“啊！我的眼睛！”
“什么东西？！”
瞬间致盲！
小队乱作一团。
陈立立马虎入羊群，长剑化作一道道索命的银光。
刺喉，穿心，斩颈！
“噗嗤！”“咔嚓！”“砰！”
十几秒后，光芒散去，巷道内只剩下几具姿态各异的尸。
陈立站在尸堆中，微微喘息，精神力掉到了7点。
他踢开一具还在抽搐的尸体，从他身上捡起一个没被波及的金属酒壶，拧开闻了闻。
“嚯，伏特加？这帮杂碎还挺会享受。”
他毫不客气地对着嘴灌了一口，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
“消毒杀菌。”
在一个稍微像样点的土屋门口，他遇到了一个穿着像是小头目的家伙，正搂着一个女人。
女人眼神麻木，如同待宰的羔羊。
陈立记得，曾经在伊森照镜子的时候，陈立见过这样的眼神。
冰冷的剑锋贴上了他的脖颈。
“兄弟，问你点事儿。”陈立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点闲聊的意味。
那小头目身体一僵，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刺骨凉意，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