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本源献祭，道祖合一
黑色刀影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轰然劈向四灵混沌天尊法相的眉心。那是法相最核心的位置，承载着牛凌天四人的神魂与法则，一旦被击破，四人必将神魂俱灭。
“拼了！”
牛凌天（半步道祖2重初期）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药尊5级的神魂之力全力爆发，引导着本源晶的核心力量，疯狂注入法相之中。他能感受到，本源晶的力量正在快速消耗，这是混沌世界最后的底蕴，若不能挡住这一击，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混沌火灵·焚天！”
“混沌金灵·裂地！”
“混沌土灵·镇岳！”
“混沌水灵·滔天！”
李磊（半步道祖1重初期）、蒋志（半步道祖1重初期）、韩飞（天尊3重中期）同时怒吼，将体内最后一丝法则之力全部引爆。混沌四灵体的本源之力彻底燃烧，四灵混沌天尊法相的气息瞬间暴涨，从半步道祖3重巅峰一路飙升，突破到半步道祖4重、半步道祖4重巅峰，最终无限接近半步道祖5重！
法相周身的七彩光芒璀璨到了极致，火焰长枪与金色长剑交织成一道巨大的混沌光盾，挡在眉心之前。蓝色水流与土黄色壁垒相互融合，形成层层叠叠的防御，将法相包裹得严严实实。
“轰！”
黑色刀影劈在混沌光盾上，惊天动地的巨响传遍整个宇宙。黑色的毁灭之力与七彩的混沌本源之力疯狂碰撞，能量冲击波如同海啸般席卷四方，无数陨石在冲击波中化为齑粉，就连遥远的星系都在剧烈震颤。
混沌光盾剧烈震颤，布满裂纹，七彩光芒快速黯淡。四灵混沌天尊法相的手臂开始崩裂，本源之力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牛凌天四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神魂都在剧烈刺痛。
“还不够！”黑渊道祖（半步道祖5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体内毁灭法则再次爆发，黑色刀影的威力又暴涨了三分，“给我碎！”
“咔嚓！”
混沌光盾应声碎裂，黑色刀影余势未减，劈在了四灵混沌天尊法相的眉心之上。法相的眉心瞬间凹陷下去，无数裂纹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七彩光芒几乎熄灭。
“噗——！”
牛凌天四人同时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主城的广场上。他们的气息萎靡到了极点，神魂受到重创，半步道祖法则与天尊法则都变得紊乱不堪，甚至有溃散的迹象。
四灵混沌天尊法相轰然消散，化作漫天光点，缓缓融入混沌世界之中。
混沌兽（天尊2重初期）见状，怒吼一声，双翼展开，带着狂暴的雷火之力，朝着黑渊道祖冲去。它明知不是对手，却依旧选择挺身而出，想要为牛凌天四人争取一丝喘息的时间。
“不自量力！”黑渊道祖冷笑一声，随手一挥，一道黑色丝线射出，瞬间穿透了混沌兽的胸膛。
混沌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身体从空中坠落，重重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广场，气息微弱到了极致。
“混沌兽！”牛凌天眼中满是血丝，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连调动一丝法则之力都做不到。
黑渊道祖缓缓朝着混沌世界飞来，黑色的毁灭之力不断侵蚀着混沌星空阵的防御光幕，光幕上的裂纹越来越多，随时都可能破碎。
“混沌世界的蝼蚁们，游戏结束了。”黑渊道祖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现在，交出混沌天尊法则、本源晶与混沌四灵体，或许本祖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
六大家族的修士们看着坠落的牛凌天四人与混沌兽，眼中满是绝望，不少人已经放下了武器，脸上露出了认命的神色。半步道祖境的差距实在太大，他们就算拼尽全力，也无法改变结局。
牛震（王级合道10重）、李威（王级合道10重）等六位族长看着眼前的景象，眼中满是不甘与悲痛。他们想要冲上去与黑渊道祖拼命，却被身边的长老拦住。
“族长，我们上去也只是白白牺牲，不如留下一丝火种，或许还有复仇的机会。”一位长老哽咽着说道。
牛震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混沌世界养育了我们，我们岂能苟且偷生？今日，便与混沌世界共存亡！”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族人，大声道：“所有族人听令，运转全身法则，注入混沌星空阵！就算是死，我们也要让这半步道祖境的强者付出代价！”
“共存亡！共存亡！”
数百万修士齐声呐喊，眼中燃烧着决绝的火焰。他们纷纷运转全身法则，朝着混沌星空阵注入而去。一道道彩色的法则之力汇聚成洪流，涌入光幕之中，光幕的裂纹渐渐修复，七彩光芒再次变得浓郁起来。
黑渊道祖脸色一沉，眼中满是讥讽：“垂死挣扎！”
他抬手一挥，黑色的毁灭法则凝聚成数十道巨大的战刀，同时朝着防御光幕劈去。
“轰！轰！轰！”
连续不断的巨响传来，防御光幕剧烈震颤，虽然有百万修士的法则之力注入，但终究无法抵挡半步道祖5重的全力攻击。光幕上的裂纹越来越多，七彩光芒越来越黯淡，随时都可能破碎。
牛凌天躺在地上，看着族人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愤怒。他恨自己实力不够强，恨自己无法保护族人，恨自己辜负了混沌世界的期望。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牛凌天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药尊5级的神魂之力疯狂运转，搜索着所有可能的办法。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混沌禁地的本源晶上。本源晶散发着微弱的七彩光芒，那是混沌世界最后的本源之力。他突然想起了药尊传承中的一段记载：当世界面临毁灭之际，若以本源献祭，可短暂借用世界的全部力量，突破自身境界的极限，但代价是献祭者将与世界融为一体，永世不得超生。
“本源献祭……”牛凌天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只要能守护混沌世界，就算是永世不得超生，我也愿意！”
他强撑着身体，朝着本源晶的方向爬去。每爬一步，都牵动着体内的伤势，神魂阵阵刺痛，但他没有丝毫放弃。
“凌天，你要干什么？”李磊看到牛凌天的举动，眼中满是疑惑。
牛凌天没有回头，沉声道：“李磊，蒋志，韩飞，六位族长，各位族人，我牛凌天能重生在混沌世界，能与你们并肩作战，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今日，我愿以自身神魂与混沌火灵之体为引，献祭混沌本源，借用世界之力，斩杀黑渊道祖！”
“不行！凌天，你不能这么做！”韩飞惊呼，眼中满是泪水，“本源献祭的代价太大，你会永世不得超生的！”
“凌天，我们再想其他办法，一定有其他办法的！”蒋志嘶吼着，想要爬起来阻止他。
牛凌天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没有时间了，这是唯一的办法。记住，守护好混沌世界，替我看看未来的星空，看看至尊道祖境的风景。”
他爬到本源晶前，盘膝而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药尊5级的神魂之力全力爆发，与本源晶建立起深度连接。
“混沌本源，听我号令！以我神魂，以我灵体，献祭天地，借用世界之力，斩灭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