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她心甘情愿地开口。
桑宁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听着他带着笑意的低语,心底泛起一丝甜意。
这个又萌又狠的女人,真是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热吻替代了遗憾。
……
桑宁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寻到空隙,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就一次?”带着点狡黠和不确定,小声问:
她记得他刚才说的“差点意思”,心里有些打鼓。
老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算是回答。
但那双灼灼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你信吗?”三个大字。
这是在捅马蜂窝!
她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呵在他耳廓,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恳求,生怕被门外阿友他们听见:
“亲爱的.....”
“.....唔……”
“亲爱的”三个字刚出口,像导火线。
老鹰眸色暗沉,堵住了她那两片不断发出诱人声响的唇瓣,将剩下的讨饶全都吞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欲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天旋地转。
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向后倒去。
她落在了简陋厚实兽皮的床铺上。
沉重的男性身躯随之覆下,随即是他滚烫的肌肤。
他衣衫不知何时已被尽数褪去。
没有更多的言语,所有的交流都化作了剧烈的颠簸。
”……唔……”
桑宁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老鹰将之前的克制和温柔抛诸脑后,彻底化身不知餍足的野兽。
她手指抓挠着他,仿佛在汹涌的海浪中抓住唯一的浮木。
无法抑制地从唇边逸出,到了后来,变成了带着哭腔的、一遍又一遍的呼唤。
“亲爱的.....”
”亲爱的......”
“唔……”
她声线沙哑,娇媚。
在这寂静的木屋里,虽然有了阻隔,还是隐隐约约传了出去。
木屋外,篝火旁。
阿友正和黑子几人啃着鸡腿,喝着热汤,庆祝顺利归来,顺便低声交流着,老大和嫂子“战况”的猜测。
“你说......哥这伤,能行吗?“黑子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问。
阿友正要回答,突然,一阵隐约的、属于女人的、带着哭腔的呼声,断断续续地从老大房间的方向飘了出来。
其他几个兄弟也是面面相觑,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有震惊,有尴尬,有想笑又不敢笑的憋憨。
几秒钟后,
阿友率先反应过来,猛地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研究汤碗里的鸡腿,嘴角勾起肆虐的笑。
他用手时狠狠撞了一下旁边的黑子,压低声音,几乎是气音吼道:
“吃你的!非礼勿听!想被鹰哥挖眼睛吗?!”
黑子耳头,朵尖却红得滴血。
一个激灵,赶紧收回视线,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塞进裤裆里。
其他兄弟也纷纷效仿,埋头猛吃,咀嚼声变得异常响亮和刻意,试图掩盖掉那隐约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只是每个人心里,都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我的个乖乖......鹰哥这哪是“差点意思”……这分明是要把之前欠下的,连本带利吃干抹净啊!
桑妹子......自多多福吧!
屋内,激情正酣。
老鹰享受着她那忘情的小模样,心里有一瞬不忍。
他动作微顿,低头看着意乱情迷、眼尾泛红的小女人。
看来,明天得好好”教育”一下这帮耳朵太长的家伙了。
桑宁,早已无暇他顾,彻底迷失在他带来的、一次又一次席卷灵魂的风暴之中。
“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