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女生言情 > 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 > 第418章 老子断手那晚,江湖开始认人不认牌

第418章 老子断手那晚,江湖开始认人不认牌(1 / 2)

灯焰在残臂旁晃出细碎的金斑,我盯着白骨指节上那缕游动的金光,像是在看自己当年送外卖时爬过的二十层楼梯——一步一步磨出来的,不亮,却烫。

张公子?赵敏的银针轻轻戳进我肩井穴的旧痂,那处皮肤早被寒毒灼得没了知觉,反倒是她指尖的温度顺着绸布渗进来,像根细针挑开了什么。

我低头看她,月光落在她发间的珍珠上,映得她眼尾的红痣像团小火星:你娘留的灯,不是为了照路,是为了点火。

我笑起来,旧痂被挑开时渗出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淡金:送外卖那会儿,客户骂我爬楼慢,说我汤洒了要差评,我也没怕过。

现在这点痛?我动动残臂,白骨茬上的金光跟着晃了晃,倒像是当年爬楼时,汗浸透了后背的感觉。

她忽然停了手,银针悬在半空。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见自己心口那朵莲花正缓缓舒展花瓣,金红的光漫过衣襟,在她手背投下晃动的影子。可你不能再用加速修炼了,对吗?她的声音轻得像洛水的波纹,却撞得我胸口发疼。

我喉结动了动。

最后一次加速修炼是在三天前,我把自己泡在光明顶的寒潭里,让九阳真气烧穿最后一层寒毒。

那夜整个江湖都在做梦——洛阳的小娃梦见自己举着糖葫芦跑过火场,长安的药铺娘子梦见药罐里的火自己烧得更旺,连塞外放羊的老阿爹都梦见他那根赶羊鞭抽飞了狼崽子。

现在我的气海空了,像口被淘干的井,可井壁上爬满了亮晶晶的——是天下人梦里的光。

最后一次,已经烧进天下人梦里。我伸手碰了碰她的银针,指尖的金光缠上金属,发出细微的嗡鸣。

她突然握住我的残臂,绸布下的温度烫得我一哆嗦。那你更要活着。她盯着我白骨上的光,像是要把每道纹路都刻进眼睛里,你活不成,这些光就散了。

我没接话。

远处传来铁器撞击声,是赛金刚在搭驿站的灶。

说是驿站,其实就三块破石头支口铁锅,锅底用凿子刻着谁护人,谁有火六个歪歪扭扭的字——是铁心兰带着义塾的小娃娃们刻的,最小的那个才七岁,举着凿子手直抖,刻出来的字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张大哥!赛金刚的大嗓门震得山雀扑棱棱飞起来,他扛着口一人高的大缸从山道上冲下来,肩头的肌肉鼓得像两块黑铁。

缸里装着赵敏从西域运过来的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蜜光。我问过老医头了,这酒泡了天山雪参!他把大缸一声砸在灶边,震得铁锅跳了跳,您说火不挑人,那每个喝了这酒的,都得梦见自己出拳护人!

我走过去摸了摸缸沿,酒气混着雪参的苦香钻进气孔。

赛金刚的手突然覆上来,他掌心的老茧磨得我白骨生疼:您断臂那天,我在雁门关外看见个小乞儿。他声音突然低了,像被人掐住了喉咙,那孩子蹲在雪地里啃冻馍,有狼崽子摸过来,他举着半块馍就砸——砸得那狼嗷呜叫着跑了。

您看,这火早就在人心里烧着,您不过是给点了根引信。

我喉咙发紧。

铁心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青布裙角沾着草屑。

她手里攥着块红巾令,边角磨得发毛,是义塾第一个弟子被马匪追时,用这红巾引着二十个庄稼汉抄起锄头围了马匪的窝。张公子。她把红巾令按在铁锅上,金属和石头摩擦出刺啦声,昨夜又有八个弟子来守夜,说要轮着熬汤——您看,他们连汤方都写好了。她展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姜葱驱寒汤红枣补气羹,最后还画了朵小火苗。

我正要说什么,马蹄声突然碾碎了夜色。

青蚨娘的黑马从山道上冲下来,鞍鞯上的银铃叮铃作响。

她翻身下马时带起一阵风,发间的珍珠步摇晃得人眼花。张公子。她把三卷密报拍在我面前,绢帛上还沾着墨香,洛阳、长安、敦煌的九阳义侠打赏金汇成了共愿池她指尖划过密报上的金流图,每有新人点燃心火,池里的金流就涨一分——您看,洛阳西市的绣娘前天救了个落水娃,金流涨了三寸。

我接过密报,绢帛上的金粉蹭了满手。杨逍派人烧了两座驿站。她突然压低声音,目光扫过远处的篝火,可百姓自己重建,还多加了块碑——她顿了顿,喉结动了动,碑上刻着张九阳,护过我

我摸着铁锅上的刻痕,指腹被字的毛刺划破了。

血珠渗出来,落进锅底的凹痕里,像滴进了活水里。他们不是信我。我望着远处洛阳城的灯火,那里有个小娃举着发光的糖葫芦跑过石桥,影子被拉得老长,是信自己也能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