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脸后退,用波斯语嘶吼:不能让他们拿到地图!
接着!林平之甩出半张泛黄的纸,我伸手接住时,指尖触到熟悉的触感——和他在演武场捡到的剑谱材质一样。这是从他们身上抢的,他抹了把嘴角的血,剑尖指着地图上的红点,密道入口在地铁三号线旧站,我跟着剑谱找过来的。
系统提示音突然变得急促:剩余时间:两小时。我扯下一块衣摆替林平之包扎伤口,他却推着我往巷口走:我引开他们,你去终点。
剑谱说...只有你能终结循环。
地铁旧站的铁门锈迹斑斑,我用内力震开时,灰尘扑了满脸。
地下通道的墙壁上刻满名字,我借着手电筒光凑近看——、阳顶天谢逊,每道刻痕都深可见骨,像用剑刃一下下凿出来的。
直到最后一行,我的名字赫然在列:张无忌——终焉之始。
心跳突然乱了一拍。
我想起太师傅咽气前攥着我手腕说的话:无忌,有些劫数,躲不过便要应。原来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局外人,是这盘棋里最关键的棋子。
通道尽头是面青铜门,推开时,钟声裹着风灌进来。
那是座倾斜的钟楼,断壁残垣间,青铜钟摆还在摇晃,每一声都像我胸腔里的心跳。
钟面裂开的瞬间,我看见一抹金色——是封贴着朱砂印的信封,正面写着:只有走出自己的路,才能终结这一切。
背面的地图让我呼吸一滞。
七个红点像七颗钉子,钉在六大派遗迹与光明顶的位置上。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耳边炸响:检测到关键道具,准备传送——
眼前再次泛起白光,我攥紧信封冲回街道时,手机App的提示音正刺耳地响着:您已被授予——
声音戛然而止。
我望着腕上的冰晶,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水滴顺着指缝落在信封上,晕开一片模糊的红。
远处传来警笛声,可我知道,真正的麻烦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