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锥接二连三刺来,我边躲边运起九阳。
热气从掌心涌出,触到冰锥的瞬间,竟有丝丝寒气顺着热流往回钻。
我心里一动,故意不躲第四根冰锥,让它扎进左臂。
寒毒顺着血管窜到气海,正好撞上刚融合的冰火能量——那团能量突然活了,裹着寒毒往冰雕方向涌。
冰雕的剑地掉在地上。
我趁机扑向火球,手掌按在赤焰上。
这次没躲,任火焰灼得皮肤冒烟。
果然,火里的灼热也顺着手臂往气海钻,和之前的寒毒搅在一起。
我咬着牙引动全身经脉,把这两股能量往丹田压——
气海像被雷劈了。
我眼前一白,再睁眼时,冰雕和火球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团悬浮的光,冰蓝和赤金绞在一起,像颗小太阳。
我伸手碰了碰,光团地钻进胸口,体内的九阳真气突然厚了三倍,连之前卡在大乘圆满的瓶颈都松动了。
这是...阴阳调和后的内力?我攥紧拳头,指缝间泄出的热气里竟裹着丝丝凉意。
殿外的冰碴子突然停了,檐角的热气也散了,只剩雪地上的冰锥闪着冷光。
我长舒口气,刚要抬步,后颈突然泛起刺骨的凉意——那不是试炼的寒,是带着三分熟悉的...
我猛地转身。
白雾里站着个人。
白衣胜雪,发间插着根木簪,正是周芷若。
她睫毛上结着霜花,原本清亮的眼睛此刻像结了层冰壳,连指尖都泛着青紫色。
更骇人的是她周身的寒气,比刚才的冰雕还冷十倍,我刚靠近三步,眉毛就结了层白霜。
周姑娘?我喊她,声音都抖了。
她没应,只是缓缓抬起手,掌心托着片冰棱,上面凝着行血字:寒毒入髓,七日即亡。
我盯着那片冰棱,突然想起她在灵蛇岛寒毒发作时的模样——可那时我们早解了玄冥神掌的毒,这寒气...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