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擎得知龙瑶派亲信去见妫含,彻底怒了,拍着桌子吼道:“龙瑶这个贱人!忘恩负义!若不是我当年手下留情,她早就死了,现在竟敢背叛我!”
湖渊在一旁陪着笑,心里却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早早就与妫含联络,不然现在肯定也会被官擎迁怒。长烈则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官擎察觉到自己的异心。
官擎怒过之后,心里更慌了,龙瑶归顺,湖渊动摇,长烈有异心,自己的联合阵营已经名存实亡,现在只能靠官桥部落自己的力量抵抗女兵。他越想越怕,只能用更残暴的方式控制部落,实施高压统治。
他让尚山把所有奴隶都关进一个大奴棚,四周派重兵看守,日夜巡逻,奴隶们每天只能出去干活,还得被绳子拴着,连说话都要小声,稍有不慎,就会被巡逻兵打骂。以前,奴隶们还能偶尔偷偷交流,现在连见面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干活时用眼神示意,心里满是愤怒,却不敢反抗。
官擎还下令,所有底层族众都要服劳役,修建部落的防御工事,把木栅栏加高加厚,在部落周围挖壕沟,甚至让族众们把家里的铁器都交出来,打造武器。底层族众们本来就生活困苦,现在还要服劳役,交铁器,日子更难了,不少人因劳累过度病倒,却得不到医治,只能硬撑着,心里的不满越来越深。
贵族们也被官擎要求加强戒备,每家都要派家丁去部落的防线帮忙,还要拿出家里的粮食,囤积到府邸仓库。贵族们虽然不满,却也不敢反抗,只能照做,心里却在盘算着,要是官擎输了,自己该怎么保全利益。
尚山借着官擎的高压政策,更加肆无忌惮地苛待奴隶和底层族众。他时常带着手下,在部落里闲逛,看到不顺眼的人,就随意打骂,甚至抢夺底层族众家里的粮食和财物,族众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
苏清沅和同盟的人,日子也越来越难。她们被集中关在大奴棚里,每天出去干活都被拴着绳子,根本没机会交流,更没机会与感薇联络。苏清沅心里很着急,怕耽误了与女兵的配合,只能趁着干活的间隙,偷偷用眼神示意众人,让她们保持冷静,别冲动,等待机会。
这日,苏清沅和蓝溪跟着其他女奴去溪边挑水,挑水的地方有两个巡逻兵看守,不准她们说话。苏清沅趁着倒水的机会,悄悄看了看四周,见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感薇,她心里一喜,趁着巡逻兵不注意,把写着官擎兵力部署变化的纸条,藏在石头点头。
感薇看到苏清沅的示意,等巡逻兵转身的间隙,悄悄走到石头旁,捡起纸条,看了看,然后又把石头放回原位,转身钻进树林。苏清沅见感薇拿到纸条,松了口气,知道自己传递的消息能顺利送到妫含手里。
可没想到,这一幕被不远处的一个贵族家丁看到了。那家丁是尚山的亲信,一直盯着苏清沅,见苏清沅鬼鬼祟祟,又看到树林里有人影,立马跑去告诉了尚山。尚山听了,眼里满是凶狠:“好啊,这个贱人,竟敢勾结外人,看我怎么收拾她!”
尚山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地赶到溪边,把苏清沅和蓝溪都围了起来。“阿沅,你刚才在干什么?树林里的人是谁?”尚山盯着苏清沅,语气凶狠。
苏清沅心里一紧,却强装镇定:“我没干什么,就是挑水,树林里没人啊。”
“还敢撒谎!”尚山一把抓住苏清沅的胳膊,用力拽着她,“我家丁都看到了,你把东西藏在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