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雷冷笑一声:“流水首领,我家首领早已料到你会背信弃义,特意让我率军在此埋伏。你以为,你能轻易拿下金井吗?”
原来,潭昊虽然不信任流水,但也并非毫无防备。他让澳雷率领一百族人驻守海坛与君山边境,表面上是牵制流水,实则是让他在关键时刻驰援金井。
流水心中暗骂潭昊狡猾,但此刻已无退路。他怒喝一声:“既然如此,那就一并受死吧!”
他率领族人,与澳雷、岚风的部队展开激战。三方人马在街道上厮杀,场面混乱不堪。金井城内的残余族人见势,也纷纷拿起武器,加入战斗。有的帮助海坛族人,有的帮助君山族人,还有的则趁机报复,劫掠财物。
北岩率领北厝族人驻守北门,很快便与芦山率领的君山族人相遇。芦山此人,性格残暴,嗜杀成性,见到北岩的族人,二话不说便下令进攻。
北岩的族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早已疲惫不堪,面对君山族人的猛攻,很快便抵挡不住。北岩亲自上阵,手持长弓,不断射杀冲上来的君山族人,但终究寡不敌众,族人伤亡惨重。
“首领,我们抵挡不住了,快撤退吧!”一名心腹族人焦急地说道。
北岩看着身边倒下的族人,眼中满是悲愤。他知道,再守下去,只会让更多的族人丧命。“撤!撤回城内,与潭昊汇合!”
北岩率领残余族人,边战边退,朝着城中心的方向撤去。芦山率领君山族人紧追不舍,一路上不断有北厝族人倒下。
城中心的厮杀仍在继续。潭昊率领剩余的族人加入战斗,与流水展开对峙。海坛族人与君山族人人数相当,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一时之间陷入僵局。
流水看着眼前的局面,心中有些焦急。他没想到潭昊竟然早有防备,还安排了澳雷驰援。若久战不下,等到苏平或其他部落的援军赶来,后果不堪设想。
“中石!你在哪里?”流水高声喊道。他让中石截断海坛族人的退路,此刻正是需要他支援的时候。
然而,喊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得到中石的回应。流水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一名君山族人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说道:“首领,不好了!中石首领率领的族人,在城南门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的袭击,全军覆没了!”
“什么?”流水脸色大变,“不明身份的人?是谁?”
“不清楚,对方人数不多,但个个身手矫健,行踪诡异,像是……像是苏平的人!”
“苏平?”流水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苏平平岳一向老谋深算,从不轻易参与其他部落的纷争,此次为何会突然出手?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苏平平岳的算计。平岳早已看穿了潭昊与流水的野心,知道金井之战在所难免。他故意按兵不动,等到双方打得两败俱伤时,再派少量精锐部队,截断海坛族人的退路,坐收渔翁之利。
流水深知,失去了中石的部队,又遭到苏平的暗中牵制,自己已经没有胜算。他看了一眼身边疲惫不堪的族人,又看了一眼对面杀气腾腾的潭昊,心中做出了决定。
“撤!”流水一声令下,率领君山族人,朝着城外撤去。潭昊见状,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刻下令追击。
然而,就在海坛族人准备追击时,城南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厮杀声。潭昊心中一凛,知道是苏平的人来了。他不敢大意,只得下令停止追击,率军退回敖东府邸,坚守不出。
流水率领残余族人,狼狈地逃出了金井城。此次出兵,不仅没能拿下金井,反而损失惨重,心中对潭昊和苏平充满了怨恨。
而金井城内,潭昊看着满地的尸体和燃烧的房屋,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虽然拿下了金井,但付出的代价也不小,而且还引来了君山和苏平的觊觎。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