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枪声瞬间撕裂了山谷的寂静,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射向野人的胸膛。那些在延平人眼中刀枪不入的野人,在子弹面前,如同脆弱的纸片。
第一个被击中的野人,胸膛瞬间出现一个血洞,鲜血喷涌而出,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伤口,然后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野人们纷纷中弹倒地,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子弹穿透了身体。他们引以为傲的肌肉和黑毛,在现代化的步枪面前,毫无抵抗力。子弹撕裂他们的皮肤,击碎他们的骨骼,将他们的身体打成筛子,鲜血染红了整个空地,空气中的腥甜变得更加浓郁。
剩下的野人终于感受到了恐惧,他们想要逃跑,想要躲藏,却发现根本无处可逃。女兵们的射击精准而密集,每一颗子弹都朝着他们的要害飞去。一个野人抱着头想要逃窜,却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后脑,瞬间倒地,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另一个野人想要扑向身边的女子,将她作为人质,却被三颗子弹同时击中,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坡下的十几个野人就全部倒在了血泊中,没有一个活口。枪声渐渐平息,山谷间只剩下女兵们沉重的呼吸声,以及那些幸存女子微弱的呻吟。
妫含翻身下马,快步走下山坡,银色的靴子踩在沾满鲜血的草地上,每一步都格外沉重。她走到那个下身沾满血迹、眼神呆滞的女子身边,蹲下身,轻轻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女子裸露的身上。
女子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空洞地望着天空,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妫含伸出手,想要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却发现她的皮肤冰冷得如同寒冰,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医护兵!快!”妫含对着身后喊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把所有幸存的女子都抬上担架,立刻进行救治!”
女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幸存的延平女子抱上担架。她们的动作轻柔而小心,仿佛在呵护易碎的珍宝。这些女子大多浑身是伤,下身或多或少都有血迹,眼神呆滞,有的甚至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少数人在感受到温暖的触碰时,会微微眨一下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
妫含站起身,目光扫过满地的野人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这些野人,死有余辜。他们践踏生命,泯灭人性,用最残忍的方式摧残着无辜的女子,他们的死,是对那些受害者最好的告慰。
“将军,清点完毕,一共救下二十三名延平女子,没有活着的男子,八人受重伤,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创伤。”医护兵快步走过来,低声汇报,语气中带着心疼。
妫含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延平部落联盟的深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她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既然这里出现了野人的踪迹,那么延平部落联盟的核心区域,恐怕早已遭受了更大的灾难。那些延平人,此刻或许正遭受着野人的屠杀和蹂躏。
“所有人听令!”妫含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女兵们喊道,声音坚定而有力,“全军进发,前往延平部落联盟核心区域!遇到任何野人,格杀勿论!我们要让这些畜生知道,文明的力量,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我们要守护这些无辜的生命,要为那些死去的延平人,讨回公道!”
“是!”一万名女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彻云霄。她们重新跨上战马,手中的步枪紧握,目光坚定地望向延平部落联盟的深处。银色的队列如同一条长龙,在晨雾中缓缓前进,她们的马蹄声沉重而坚定,带着文明的希望,带着正义的怒火,朝着野蛮的黑暗,发起了最猛烈的冲锋。
闽江的流水依旧在山谷间流淌,却仿佛被染上了一层血色。那些幸存的延平女子躺在担架上,感受着来自温州女兵的温暖,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渐渐有了一丝微光。她们不知道这些穿着银色盔甲、手持神奇武器的女子是谁,却知道,她们是来救自己的,是来终结这场噩梦的。
妫含骑在战马上,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她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野人的数量绝不止这些,延平部落联盟的处境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她身后的一万名温州女兵。她们要用手中的枪,用现代化的力量,将这些野蛮的野人彻底铲除,还延平一片安宁,还这片土地一份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