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地人门突然破城夺民,他二人没死在冬天,地人门掳走了他们并给了他们新生。
至此以后,七长老对着弟弟发下誓言,我会保护你照顾你,过去的生活不会重现,我可是哥哥。
而如今,他唯一的亲人死了,宛若实质的怒火流淌在他的血液中,灼的他全身都在疼。
七长老在河岸边呆坐了半个时辰,怀中的尸体彻底僵硬。
尸体上传来的寒意刮的他骨头疼,似在告诉他,为我报仇!
从那人奴的口中七长老得知了凶手离去的方向以及凶手的特征。
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考凶手的实力是何境界,他只想将凶手绞杀,以他的方式!
......
“宗主,您会锻造诡器吗?”在路上,刘草生闲来无聊有一搭没一搭与宗主聊起天来。
“当然会,锻造出一件诡器不难,难的是你能保留几成用料中的诅咒和对反噬的削减有多少。”
刘草生脸上浮现出笑容,他乐声道:“那宗主帮我将那雷尸手臂打造成诡器呗,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浪费了不是。”
宗主骂人的声音传来:“去你娘的,那条手臂是为了弥补你窍穴不足搞来的,怎能浪费去打一件诡器。”
“况且以我现在的情况,连个屁都打不响,怎么帮你打造诡器!”
宗主毫不客气地将刘草生骂了一顿。
“别这样嘛宗主,我这也是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嘛,我变厉害了不也能帮到您!”刘草生狡黠道
“滚!”
“我可不是傻子,想要变强就去练你血门的本事。”
“放着自家的好东西不学尽搞一些外物强身,真是脑子被尸毒溶解了,只剩下浆!”
刘草生叹息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说道
“宗主,实在不是晚辈不想去炼本门符法,实在是本门符法炼制难度极高,成本还昂贵的不行!”
“不瞒前辈说,本门符法晚辈已经是荒废许久,迟迟得不到机会有所进展!”
宗主闻言诧异一声,从戒中飘出来疑惑道:“符法?谁叫你去练符法了,那是血门内门弟子才会去练的东西,毕竟没长出血囊来血门的符法可修不到几成。”
“血囊?那又是什么东西?”刘草生察觉到这是血门的某些隐秘,赶忙追问道
宗主哼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惘然:
“你的记忆本宗主只看了一点点,本来是出于对血门前辈遗藏的尊重不敢多看,现在看来本宗主是多虑了,你这一脉多半是没有继承到血门的好东西啊!”
“估计就连手中仅有的这点东西也是有所掺假,是血门为了避免遗藏被其它上位门派发现,偷偷散播的假货。”
刘草生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胸腔起伏不定,气息也逐渐变得紊乱起来。
脑海中闪过师父躺在床榻上的画面,抱着血盒,脸上全是以血门正统身份自居的骄傲。
可现在宗主却告诉他你的传承是假的,是万千假货中平平无常的一个,是迷糊邪盟的棋子。
“不可能,我...确实修成了血门符法!我修成了!”刘草生大声述说着自己的成功,恨不得当场给宗主炼制几张符箓证明自己。
他一系列的自证都是在渴望从宗主口中得到一个答案,眼眶已在不知不觉中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