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草生便将一张有残缺的脸皮剥了下来。
“接下来呢?”刘草生询问人皮卷
呼!
在刘草生说话间,阴冷的黑雾突然从单水患的尸体中涌出,汇聚到了刘草生手中的脸皮上。
几个呼吸后,手上的面皮竟然化作为了一副质地阴冷的鬼面面具。
“呀!我还以为这东西是一次性的呢。”刘草生曾在古书上了解过,有些效果特殊的诡器一旦动用便会消失。
‘...收好...’人皮卷给出提示。
能够让人皮卷重视的东西,刘草生也是不敢马虎急忙将其收入怀中。
在尸横遍野的军帐中,刘草生等人疲惫地度过了一夜。
......
“刘符师,刘符师...”恍惚间,刘草生听到了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
“好疼!”在醒来的刹那,刘草生感到自己浑身上下的都在疼。
在张大石的搀扶下,刘草生艰难地从棉床上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站起来,一阵虚弱感又涌上了刘草生的身体,这险些令他摔倒在地。
“是燃血符的后遗症吗,这种虚弱似乎会持续到体内鲜血恢复到巅峰时期。”刘草生捂着额头,痛苦地回忆着
“还好吗刘符师?需不需要我派人将你抬回乡中!”张大石关切地询问,明明他伤的更为严重,却仍在关心刘草生。
“不用了,只不过是区区符箓失效后的后遗症罢了,缓缓就好!”刘草生谢绝了张大石的好意,毕竟场中所有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刘草生并不想要麻烦他们。
随后,仅存的人推着在军营中找出的两车驱邪石离开了军营。
一路上张大石仍旧是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为众人探路,而刘草生却是来到了队伍的最后方与景符师走在了一起。
“敢问景符师昨日说的话可还算数!”走在景符师身侧的刘草生突然问道
景符师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道:“算数!”
“你想要什么时候知道都行。”
刘草生听后当即一笑:“好!既然景符师愿意与我开诚布公,我自然不好驳了您的面子。”
“时间就定在三日后的午时,正好你我都先养养伤!”
刘草生侧目看着景符师的面,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回答。
“可以!”景符师平静的回应
“既然如此,我就先去队伍前方了,毕竟乡长伤的不轻要是再遇见什么诡异那可就糟糕了。”刘草生开脱离去。
待到彻底远离景符师后,刘草生浑身轻松地吐出了一口气,他攥在掌心的另一张燃血符也被他收回了怀中。
在与景符师的交涉中,刘草生一直将这张符箓攥在掌心中提防着景符师。
若不是在昨日夜里见识到了燃血符的强大,再加上景符师受伤刘草生还不敢如此放肆的质问景符师。
但好在景符师并未与刘草生爆发冲突,二人平静地解决了这件事。
......
黄昏后,众人终于是带着两车驱邪石回到了大畜乡。
门口放哨的武者在看见刘草生的身影出现后,急忙带着十几位武者前来接应。
“快将这些驱邪石送到乡库中去,吃食、乡医生都你都去准备一下。”面对前来接应的武者,张大石有条不紊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