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符师?”正在关门的张大石对再次出现的刘草生感到了疑惑
“嘘!先让我进来再说!”刘草生比出一个嘘声的动作,神秘兮兮的。
于是正在整理茶桌的张大石再次为刘草生倒了一杯热茶,问道:“刘符师现在可以说了吧。”
刘草生细抿一口后称赞:“好茶!”
“也就是一般茶叶子,谈不上什么好茶。”张大石整理茶具说道
“不知乡长对景符师知晓多少?”刘草生的目光突然变得尖锐,低声道
张大石闻言,手中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
他疑惑的看着刘草生,语气带着丝丝怒火:“刘符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草生扭过脖子,一脸冷峻道:“开门见山吧,我怀疑景符师来到大畜乡的别有意图!”
“否则他不会连自己的武道境界都对你们隐藏这么久,我要是今天不摆明一切他或许还会对你们隐藏一辈子!”
“住口!刘符师我尊敬你是一名天才符师才对你礼貌有加,但我不允许你怀疑或是诋毁景符师。”
“自从景符师在两年前来到我大畜乡后,便不图回报的为我大畜乡付出了一切,甚至不止一次的在诡异的手中救下我的性命...”
张大石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景符师为大畜乡付出的卓越功绩,直到最后甚至将刘草生轰了出去。
“唉...”被赶出石屋的刘草生无奈的叹息一口气。
虽然张大石对刘草生因为怀疑景符师的来历意图抱有极大的恶意,但刘草生却并没因此停下了自己对景符师的怀疑。
而他的怀疑也不是空口而来,虽然与景符师相处时间不多,但刘草生却总感觉哪里不对。
尤其当景符师靠近他时,他总能从对方的身体中嗅出一股怪味,
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嗅到这股怪味时还是在景符师的符桌上闻到,那时的他并不在意,但在刚刚刘草生却再一次从景符师的身上嗅到那股怪味。
并且这股怪味之中,还夹杂着极其浓厚的血腥味。
不知怎么的,除开刘草生之外,周围的其它人似乎都嗅不到那股怪味。
虽然景符师并未对大畜乡表现出任何的危险来,但那股怪味却勾的刘草生极其不舒服,这种强烈的不适感并非是单单表现在肉体上,而是一种精神折磨。
“罢了,既然从张大石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我便自己去找!”刘草生背负双手,哼着小曲回自己的石屋去。
......
深夜!
刘草生脱光了衣物独自坐在床上,而摆放在他身前的则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终于可以让品尝品尝你了,我可爱的小宝贝!”
刘草生一脸邪笑的向着盒子中的血髓核抓去,丢入口中,血髓核坚硬的外皮险些崩坏了他的牙齿。
但好在最后刘草生依然将其成功咬碎,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