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景渊眼眸一沉,郑重道:“你如今喝了药压制住了体内的蛊虫,体内的蛊虫陷入了沉睡,至于解法我们一定会寻出来了。”
秦朝歌一愣,看来那卑鄙小人并没有唬人,这万毒蛊毒当真无解。她知道落景渊他们定然为她操碎了心也不想再做出伤心失落的神色惹他们担忧,只笑笑,潇洒道:“好,白芷那么厉害一定会寻到办法的,我这条小命硬着呢,阎王大人定也不愿这么早收了去。”
“师姐师姐!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醒了么?!”
许破俘敞亮的声音传了进来,只听一阵急急的脚步声向内室奔来。
“你小子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些,毛手毛脚的。”
落景渊一手抓住差点由于惯性往床榻上扑去的许破俘,语气颇为苦恼道。
许破俘嘿嘿一笑蒙混过关而后瞧向床榻上的秦朝歌惊呼:“哎!”声音又瞬间截断,神情古怪。
秦朝歌不解发问道:“许破俘你哎什么哎?神色这么古怪?”
许破俘没有答她的话,反而忐忑小心地问道:“师姐,你现在的身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
秦朝歌摇摇头,坦言道:“没有。你小子到底搞什么名堂从实招来!”
许破俘细细瞧了她一番发现她当真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后才放下心来,回道:“师姐,如今你好像一只兔子啊。”
秦朝歌以为他是笑她像兔子一样羸弱,眉间染上一层薄怒,若不是此刻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定给他脑袋一巴掌。
“好你个许破俘竟敢……”话还未说完对上许破俘递来的铜镜,声音戛然而止,双目瞪圆,望着镜中一黑一红的眼睛惊讶道:“我这眼睛怎么成这样了?”
缓了一会又拿铜镜这边照照那边照照,感叹道:“你还别说,当真挺像兔子的,不过为啥不该像是老虎之类的!”
“可我觉得兔子挺好的呀。”许破俘不解道。
秦朝歌不满得撇撇嘴:“哪里好了,一点都不威风一点都不唬人!”
“……”
落景渊在一旁瞧着这对师姐弟就兔子一事讨论得热火朝天不知该说他们生性乐观明朗还是心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