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言当即凑了上前,目光落到纸上寥寥几字上,眉头一拧:“苗疆派秘术——万毒蛊毒?他们竟如此丧心病狂给无辜之人下这种没有解法狠毒之至的蛊术!”
书页上赫然写着:苗疆派秘术唯有历代苗疆圣女以自身精血喂养加之万毒金蚕以百种毒物作引方可练出,此蛊一旦施行就无解蛊之法,直到蛊虫反噬将寄主吞噬成血水方能解脱。
蛊毒之术太过强劲不适宜施加在普通人身上否则蛊虫入体一瞬便会将寄主蚕食殆尽,若施加在武功高强之人体内,能短时间增强内力境界,相对的理性就会进一步丧失,待理智完全丧失之时便是体内蛊虫反噬之时。
“无解之蛊……”
谢恒舟兀自喃喃而后眸色一冷,“必须要在他们祸乱百姓之前将这万毒蛊捣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唐泽言脸色也沉重起来了,显然不难想象慎王下一步动作,他嘴唇微动,外院刮来一阵清风,一个言信堂的探子出现在殿外。
“有什么事?进来回话。”
探子闻言快步上前,在他耳边耳语一番,只见他眼神闪过诧异,随即当即回复一贯神色,答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怎么了?”
谢恒舟见他一副踌躇迟疑的神色看向他,先一步开口。
“……我说了你可千万要冷静。”
谢恒舟端起一旁的茶盏,淡淡瞥了他一眼,“要说就说,磨磨蹭蹭做什么。”
唐泽言见他神色淡漠,一副泰山崩于顶都不慌的处事不惊模样才敢开口:“你的意中人怕是出事了。”
话音一落,殿内瞬间升起一股刺骨的寒意,刚刚还在那人手中的茶盏瞬间砰的一声爆裂开来碎成渣渣。
“你说什么?!”
嗓音冰冷若问万年不化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