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舟几人被完全忽视了,忍不住吐槽道:“当真没眼看。”
落景渊也很难不认同他的观点,他见着这粘腻的神情出现在许破俘脸上时,怎么看怎么扭曲,徐徐吐了口气道:“我单纯还担忧这小子莽撞冲动一根筋怕是惹得姑娘伤心,如今一看确是我瞎操心了。”
柳初言向来知道王嫣然的性子对于她的主动道也不为奇,只叹了一句:“原来这就是那日她古怪行径的缘由啊,这进展当真神速。”
“进展神速”这字一出,众人纷纷深有同感,落景渊不由得意味深长地瞧了眼谢恒舟,仿佛再嘲笑他不如自家皇妹手段厉害,只换得谢恒舟冷眼撇开。
“朝歌,你有心仪之人么?要不也求一条试试?”
柳初言好奇发问好心提议。
“我……”
秦朝歌一时语塞,目光悄然瞥了眼谢恒舟的方向,一下子就撞入那双如同汪洋的眼眸,立时瞥开了视线。
柳初言以为她尚且没有便又道:“没有也没关系,便当为自己求一道良缘了。”
秦朝歌有些意动刚想应下就听许破俘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对嘛对嘛,师姐你也求一道,重在参与嘛,可别像谢远之那家伙一样扫兴。”
秦朝歌想要往前的步子一顿,听出了许破俘的意思,扭头看向谢远之,直接开口问道:“你……没求?”
本见到秦朝歌意动之时谢恒舟的嘴角就压不住了,没想到被许破俘横插过来的一句话架得他骑虎难下。
他笑容一僵,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窘迫,“这红绳不过是一个形式罢了……”
“噢……那倒也是!那本姑娘也不求了。”
秦朝歌虽不指望他能像许破俘那样直白的表达情感奉上红绳,心底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小失落。
既然他都说是形式的东西,那我还巴巴求来岂不惹他嘲笑?
“……”
谢恒舟尝到了嘴硬死要面子的苦果,苦涩一笑而后又暗暗瞪了那坏事的憨货几眼才压下心头的火。
许破俘半点没察觉自己被一道杀气的眼神瞪着,只是可惜道:“啊……师姐,你怎么也不合群了,太可惜了吧。”
“少啰嗦!”语气中满满是威胁。
碍于秦朝歌武力威胁,许破俘也不敢再支吾了,众人求了神明又在院中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