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远之不自在地轻咳两声,清冷的眼眸有些心虚。
秦朝歌压根没有留意他,明快地说道:“哎——我本来还在这两个小东西上纠结要买哪个,没想到谢远之也看中了我那个竹鱼,我见他难得有喜欢的东西就将那只兔子也一并让给他了,反正这些小玩意我多的是。”
听到这落景渊还有什么不明的,估计是这狐狸是怀了别的心思想逗逗朝歌却没料到踢到硬茬了,这人儿半点不吃他那套。
落景渊幸灾乐祸地看了眼谢远之而后又敛回眼神,朗笑地夸道:“我们朝阳城的大小姐总算是有点师姐的样子了,如今都懂得礼让’师弟’了。”特意加重强调师弟二字。
秦朝歌不满抗议道:“大师兄,我一直都是稳重可靠的好吧!”
“好好好……”
语气是说不出的敷衍。
许破俘此时墙头草似的拽拽秦朝歌的衣袖,毫不留情吐槽道:“师姐,大师兄也太敷衍了吧!放心,我定站在你这一头。”
“……”
“许破俘关键时刻还是你靠谱、义气。”
秦朝歌娇纵地横了一眼落景渊和身后的谢远之,扯着许破俘的衣袖抬步跨入客栈:“走,咱别管他们,好好吃一顿饭先将脏腑填饱了再同他们计较。”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只是静静地立于一旁,这火也能烧到我身上?
谢远之被莫名其妙连带着被秦朝歌横了一眼,心中叫屈,眼神幽怨地望向她潇洒的背影。
落景渊颇为同情的搭上他的肩,语重心长道:“你那八百个心眼,我本还有些担心朝歌,如今倒是同情起你来了。”
谢远之抖落他搭在他肩上的手,故作不知,语气冷淡道:“大师兄说什么胡话?”
落景渊轻笑一声,大步抬脚往客栈走去,意味深长道:“有什么话还是直言为好,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谢远之傲娇地轻哼一声也悠悠抬步走了进去。
落景渊无奈笑了笑,这般别扭的性子注定是要吃闷亏的,不过反正那人不是他就行,便让这狐狸受着也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