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歌摆摆手,一屁股潇洒地坐回石凳上,也没工夫留意他的眼神,澄澈的眼眸看向一旁的白芷,问道:“医仙可有办法缓解他身上被毒侵蚀的痛意?”
这三人除了师兄靠谱些,剩下的两人一个个让人心忧。
许破俘那憨憨单纯得跟木头似的,遇到事情又不管不顾往前冲;这谢远之呢,有啥事自己扛,只要不死都可以自己憋着,表现得比正常人还正常,真的让秦朝歌一个头两个大。
谢远之自然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觉得她关心他,唇边荡出的弧度更大了,身上清冷孤高的气息淡了几分。
白芷面色不变指了指不远处已经配好的药材又指了指药庐不远处的那一堆还未劈好的木柴,目光落在谢远之身上说道:
“去把那堆木柴劈了,然后再把那边的药材十碗水慢火熬成半碗水服下先止住你的疼痛,而后我为你施针将你的毒逼到各个大穴中,等他们带药回来即可马上解毒。”
“好,有劳医仙了。”
谢远之颔首就要动身被秦朝歌一把按了回去。
“我去吧,你在这里好好坐着,脸都痛得惨白了还逞什么强。”
秦朝歌看着他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利索地将活揽到自己身上,对白芷微微颔首示意,不等谢远之反应便朝木柴的方向走去。
“不愧是秦宵之女,洒脱霸气,明媚爽朗,同其他的闺阁小姐倒是不同。”
白芷目光落在手起刀落,动作行云流水在劈柴的秦朝歌说道。
以神医若百草同朝阳城几位城主的关系,白芷知道他们的身份自然很正常。
谢远之目光落在秦朝歌身上,不可置否一笑,如沐春风。
白芷目光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打定了主意将他们几人拉扯进来了?”
谢远之目光柔和,嘴角的笑意不减,语气有些无奈道:“便是想要独善其身也难了。”
白芷瞧了眼认真劈柴的那抹亮色终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