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破俘抱头哀嚎上蹿下跳的,指着地面色清白,像极了中毒出现幻想的症状。
秦朝歌看着这个被毒气影响陷入魔愣的师弟很是无奈,走上前去把他从巨石上拉了下来,给了他结实的一巴掌:“好了,别嚎了,毒都上脑了,脑子本来就不灵光了。”
在他泪眼汪汪喊师姐时,又从包袱中掏了一把地缘草出来,也顾不得这药草有多珍贵了,一把塞入他口中,见他逐渐冷静下来才松开了手。
“唔——脑子有点疼还有点晕......”
许破俘头脑清明过来,感觉到脸上有湿意,抬起手背抹了两把,惊叫道:“啊!小爷我怎么落泪了,难道这毒还会让人流眼泪么?”.
谢远之没忍住白了他一眼,落景渊笑了笑,出声调侃道:“你小子刚刚入瘴了,哭着喊着说不想被毒死,怎么往日没瞧出你小子这么惜命?”
许破俘白皙的脸蛋涨红,只觉得他英明神武、铁骨铮铮、有泪不轻弹的硬汉形象毁了,羞恼地说道:“都赖这毒!大刀在前我都不怕,怎么会怕区区的毒!”
秦朝歌注意到由于他不安分的动作,他手上被撕碎的外袍包裹的伤处隐隐渗出血迹来,连忙开口道:“行了行了,你就少些闹腾了,伤口都闹腾出血了还不安分。”
落景渊也不再打趣,耐心解释道:“三位师尊同神医有些交情,想来医仙不会袖手旁观的,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地缘草么,没有哪个医者能够抗拒得了它。”
他是真怕这小子还未见到医仙就把自己折腾没了。
许破俘眼神澄澈懵懂地看向一派悠然的谢远之的说道:“那谢远之你一开始问三城主要个若虚谷的拜帖不就得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谢远之被他搞得没脾气了,语气无奈地说道:“憨货,你莫不是忘了朝阳城不参与朝堂事?若我拿着朝阳城的拜帖求见医仙不就代表朝阳城站队了么。”
许破俘恍然大悟,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眼神局促,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你咯,我就说你这精得跟狐狸一样的人怎么会没想到这一茬呢。”
众人见他那憨憨模样,忍不住摇头轻叹。
这七窍玲珑之心也太憨傻了些吧,真不能放他独自在这江湖上游走,不然怕是转身就被卖了!